“臣下懂了!”
陳宴聞言,強壓著上揚的嘴角,依舊保持著鎮定,連聲應道。
他可太喜歡這樣的老板了!
沒有設限,能夠不擇手段,隨心所欲
畢竟,陳宴在新時代的老板,是打巔峰賽的頂級大佬,仍是需要顧忌影響的,面子上得過得去。
不能放開手腳,為所欲為。
“來人,給他解開!”
宇文滬招了招手,又指向陳宴。
站在最邊緣的老頭,拿著鑰匙,快步應聲而來,解開了那束縛的鐵鏈。
“呼~”
陳宴活動著手腕,長舒一口氣,直到此時他算是半只腳,已經踏出了鬼門關,“事不宜遲,臣下即刻就去辦了!”
說罷,朝大冢宰及其身后眾人,抱拳行了一禮后,轉身離去。
宇文滬并未阻攔,只是望著陳宴的背影,開口問道:“小子,投到本王的麾下,對自己的親二叔出手,你就不怕遭到世人的口誅筆伐?”
陳宴腳步未停,只是回頭丟下了一句:“待我功成名就后,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話音落下。
陳宴的身影,消失在天牢死獄的長廊之中
宇文滬笑了,并未收回目光,摩挲著玉扳指,嘆道:“這孩子倒是有點意思”
“藏拙這么多年,不入絕境不露鋒芒!”
宇文橫走近大冢宰身側,壓低聲音,問道:“大哥,你覺得陳宴能做到嗎?”
“看看不就知道了?”宇文滬眉頭輕挑,反問道。
“也是。”
宇文橫點點頭,“是騾子是馬,總得遛遛才知道”
宇文滬雙眸略有些迷離,腦海中回憶起一個女人的身影,喃喃自語:“阿棠,我會照顧好你唯一的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