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大司寇的報復?”
宇文滬打量著知曉利害,卻不為所動的陳宴,問道。
“無懼!”陳宴昂首,緩緩吐出兩個字。
稚嫩的臉龐上,盡是說不出的堅毅。
“哦?”
宇文滬被勾起了興趣,再次發問道:“這么有底氣?”
陳宴迎上宇文滬的目光,淡然一笑,朗聲道:“臣下是替大冢宰辦事,大冢宰自會庇護臣下!”
“大冢宰就是臣下的底氣!”
言語之中,滿是自信。
要是連屬下都護不住,那他宇文滬就枉為一代權臣了。
陳宴很清楚,接下此事后,他代表的就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著大冢宰的顏面與權勢。
誰動他就是在打大冢宰的臉。
“好小子!”
宇文滬注視著陳宴,不由地點點頭,“倒是看得明白”
頓了頓,又繼續道:“盡管放開手腳去做,還是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依舊只要結果”
“剩下的一切有本王!”
波瀾不驚的語氣中,是權臣一諾。
大司寇趙虔?
正好借這個機會,瞧瞧這頭年邁的猛虎,敢不敢亮出他的獠牙
“臣下定不負大冢宰厚望!”
感受著那滿滿的安全感,陳宴大喜,沉聲道:“若是無事,臣下這就去辦了”
他很確信,經此一事后,自己就徹底綁上了,大冢宰這艘戰艦。
說罷,就準備起身,行禮告辭。
“不忙,銀票不能白收你的!”
宇文滬抬手,叫住了陳宴,拿過壓在桌角的一張地契,開口道:“這是本王在皇城邊上,給你安置的院子”
“盡快搬過去吧!”
這個宅子,是昨日就差尉遲渂去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