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宅子,是昨日就差尉遲渂去尋好的。
原本打算日后,找個機會贈于陳宴,結果剛好他今日就來了
“這”
“臣下何德何能”
陳宴捧著地契,猶豫了,滿是誠惶誠恐。
那宅子是在皇城邊上,寸土寸金,而且占地還不小。
他給青魚那一萬兩,怕是連十分之一都買不到
這份禮太過于重了。
“勿要推辭!”
宇文滬抬眸,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沉聲道:“你替本王辦差,又怎能虧待了你?”
“住在外城來回跑,也是更耽擱時辰的”
他就連理由,都早已事先準備好了。
“多謝大冢宰!”
陳宴不再遲疑,眸中閃過一抹堅定,謝道。
“去吧!”
“用心去做!”
宇文滬閉上雙眼,擺了擺手。
“臣下告退!”
陳宴將地契收好,轉身離去。
片刻后。
殿內的暗室中,走出了一個人,立于宇文滬的身側,說道:“大冢宰,您是真的很看重這個年輕人??!”
此人復姓公羊,單名一個恢,乃天官府謀士。
宇文滬睜開眼,笑了笑,回道:“她的孩子,自是要重視些的”
公羊恢躬身,雙眼微瞇,問道:“但將處理廢帝余黨之事,交與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朋友,也太過于難為他了吧?”
“大冢宰,是否再斟酌一二?”
宇文滬極目遠眺,望著窗外的無垠的天際,淡淡道:“庭院里養不出千里馬,花盆里栽不出萬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