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
“不僅是偷襲,我們還下毒哦!”
聲音響起的同時,林中升騰起一股白霧。
緊接著,黑寂的夜色中,自四面八方走出了十數(shù)個黑衣人。
“什么?!”
徐忠孝聞言,猛地一驚,當即想屏息抵抗,卻是為時已晚,勉強將手中劍杵在地上,支撐著身體,“唔你們無恥!”
他在看到這些家伙人多勢眾之時,原本想殊死反抗,怎料已是渾身無力。
能維持不倒下,已是極限了。
“對啊!”
那黑衣領頭人輕笑一聲,斬釘截鐵地承認道。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明明有更高效的解決方式,誰會蠢到去迂腐的正大光明呢?”
說著,理直氣壯地攤了攤手。
強行硬碰硬,是蠢貨才會去做的事,能用通過下毒的方式,無傷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為呢?
放下個人素質(zhì),享受缺德人生。
“你你們究竟意欲何為?”
徐忠孝一手拄劍,一手捂著胸口,看向合圍來的黑衣人,有氣無力地問道。
盡管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但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卻希望是錯覺。
“閣下攪弄完風云,借刀殺人后,就想安然抽身離去”
那黑衣領頭人停在,距離徐忠孝十步開外之處,雙手抱在胸前,笑問道:“這算盤是不是打得,太過于美好了?”
“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
徐忠孝心頭一顫,雙眼微瞇,注視著黑衣領頭人,強調(diào)道:“我只是一個趕路的商人而已!”
“商人?”
“呵!”
另一黑衣人聽樂了,冷哼一聲,嘲弄道:“還真是佩服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誰家商人一個人出門,沒有貨物,沒有隨從?
誰家商人大晚上的策馬狂奔,想要逃離長安呀?
“我就是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