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冷哼聲中滿是殺意。
這些答案幾乎是擺在明面上的
只會多不會少!
這么精準剛處理完馬鼎回來的顧嶼辭,聽到陳宴那話,心中嘀咕一句,問道:“大人,你早就猜到了?”
陳宴活動著手腕,淡然一笑,意味深長地反問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一日之所以不緊不慢趕路,我就是在等他們呢?”
說罷,抬起手來,指了指正在掩埋的方向。
“什么?!”
“少爺,你說什么?!”
“他們是獵物,大人才是獵人?!”
朱異、顧嶼辭等人面面相覷,錯愕不已。
皆從其他人的眼中,看出了震驚。
這竟是一場局?!
“是了!”
宇文澤猛地一拍腦袋,似是意識到了什么,喃喃道:“秦州軍情緊急,阿兄下船以后卻根本不急,甚至刻意放緩了行軍速度”
“其實阿兄是要在趕赴戰場前,徹底清除掉隱患!”
那一刻,宇文澤將一切串聯了起來。
正常情況而言,軍情如火,作為此次的主官,該
在大冢宰徹底扳倒那倆老不死之前,什么證據都沒用
頓了頓,又繼續道:“返回長安之后,就是指認那些人的有力證據!”
對于自家阿兄的舉動,宇文澤還是有些看不懂。
猜出幕后指使者身份是一回事,可拿到能夠指控他們的證據,又是另一回事。
難道是想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沒有意義!”
陳宴目光一凜,拉過宇文澤貼近自己,說道:“在大冢宰徹底扳倒那倆老不死之前,什么證據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