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目光一凜,拉過宇文澤貼近自己,說道:“在大冢宰徹底扳倒那倆老不死之前,什么證據都沒用”
這位晉王世子的想法還是稚嫩了些。
看不透事情的本質。
他們需要的是指控的證據嗎?
碾壓之后什么證據,捏造不出來?
需要做的是,配合大冢宰蠶食瓦解兩大柱國的勢力
游顯一怔,心中暗道:“難怪大人能受大冢宰重用,能平步青云”
有些時候不服不行。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是我淺薄了”
“阿兄所言甚是!”
宇文澤頷首,抱拳道。
那一刻,猶如醍醐灌頂般,清晰認識到了,自己與阿兄之間的差距。
他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多
“稟諸位大人,戰場已打掃完畢!”
一府兵走上前,恭敬匯報道。
“走吧!”
“前去與他們匯合!”
陳宴招了招手,開口道。
此次設局,他只調了一百府兵,剩余之眾以及繡衣使者都在原處等候。
此前之地。
遲遲得不到消息的云汐,擔憂不已,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在見到遠處來人之時,當即快步迎了上去:“阿宴哥哥你們回來了?”
“還順利吧?”
“你沒受傷吧?”
言語之中,滿是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