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長安之人,又怎會沒聽說過,那位大周詩仙、秦州戡亂的少年將軍呢?
尤其是,在這種關頭,李璮絕不會無緣無故,提及一個不相干之人的
與此同時。
一縷白霧悄然滲入屋內。
那霧氣如冬晨河面凝結的薄霜,輕盈得近乎透明。
卻在觸碰到燭火的剎那,泛起珍珠般的光澤。
像有人在半空撒了把月光磨成的細粉。
“這是哪來的白煙?”
親衛中數人見狀,發出疑惑。
“快屏住呼吸,這白煙有問題唔!”
其中一親衛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當即出聲提醒。
可話還未說完,整個人腳下一軟,就無力地向下倒去。
緊接著,此前還虎背熊腰、膀大腰圓、孔武有力、身材魁梧的親衛們,就一個個的癱軟在地。
其中也包括了,劉秉忠等京兆府之人,以及吳喜晴與一眾將軍府仆人。
“這白煙是軟骨藥!”
“來不及了”
張胤先后知后覺,通過藥力,判斷出了白煙的來源,卻也是無濟于事。
這藥力太強太猛,根本讓人做不出反應。
“不對!”
倒在地上的劉秉忠,注意到了依舊站立如故的幾人,滿是難以置信,不解道:“李璮怎么沒事?”
“還在那好端端的站著”
劉秉忠有點傻眼。
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好似軟骨藥對他們根本不起作用一般。
過了好半晌,直到屋內所有人都躺板板后,李璮才回答起了吳喜晴前面的那個問題:“沒什么意思!”
“本掌鏡使就是單純拖延時間而已”
“再順帶給你提個醒,勿謂言之不預!”
說著,走到吳喜晴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搖頭晃腦,還嘲弄般地攤了攤手,羞辱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