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走到吳喜晴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搖頭晃腦,還嘲弄般地攤了攤手,羞辱至極。
“姓李的,你居然用毒?!”
“無恥之尤!”
癱軟在地上的吳喜晴,狠狠瞪著李璮,有氣無力地罵道。
誰能想到原本全面大好的局勢,會被瞬間逆轉呢?
還是被這種毫無底線的方式!
真不要臉!
“糾正一下,用毒的不是李某人哦!”
李璮聳聳肩,豎起一根手指,意味深長道。
倒不是他李某人,真有那么光明磊落,不屑于用放毒這種下三濫手段
而是,單純拿不出這么強勁有效的毒而已!
“其實是我。”
一道承認聲,從外邊飄來。
緊接著,一個俊朗挺拔的年輕人,領著幾個繡衣使者,走進了屋內,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陳陳宴大人?!”
因為上次在春滿樓打過交道,劉秉忠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疑惑道:“他怎么也來了”
片刻后,一個大膽又詭異的猜測,復現在了他的心頭:
不會是一直都在吧?
陡然間,劉秉忠只覺脊背發涼
“朱雀掌鏡使陳宴,宇文滬最忠心最得力的走狗!”吳喜晴望著臉龐逐漸清晰的陳宴,沉聲道。
自大周詩仙揚名長安始,這一位的畫像,早已被世家貴女們爭相搶購。
吳喜晴出于獵奇,也是購買了一幅
真人比畫像上還要英武。
“啪!”
“啊!”
伴隨清脆巴掌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吳喜晴的吃痛慘叫聲。
“夫人!”鄭管家等人見狀,喊道。
“大冢宰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掐著吳喜晴脖子,剛扇完大耳瓜子的陳宴,面無表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