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冢宰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掐著吳喜晴脖子,剛扇完大耳瓜子的陳宴,面無表情,冷冷道。
別說是罵走狗了,罵他陳宴什么都無所謂。
但敢直呼大冢宰的名諱,還敢對其不敬,那就是自己找抽了。
“陳宴你敢打我!!”
吳喜晴被扇得腦子嗡嗡的,破口質問。
“我不僅打你,還要抄了你右將軍府!”
“誅上官氏三族!”
陳宴將吳喜晴隨手丟在地上,斜了一眼,漫不經心道。
他不抄家,難道是來過家家的?
陳某人精心準備的那些“證物”,不多不少,剛巧是夠夷滅三族的!
“你敢!”
吳喜晴梗著脖子,怒視陳宴,厲聲道:“我要面見趙老柱國!”
“他老人家會替我上官氏主持公道的!”
“啪!”
陳宴不語,回應她的只有又一記大耳瓜子。
“別癡心妄想了!”
“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上官氏!”
李璮適時上前,補踹了一腳,嘲弄道。
陳宴余光瞥了眼他,眸中滿是贊賞之色。
這小子演技不錯,徹底坐實了上官駿的罪狀不說,還激得吳喜晴罪加一等,讓自己可以隨意發揮了
那給玄武衛分的每一分好處,沒有白花的!
宋非出現在門外,稟告道:“大人,投毒謀害上官將軍與梁大人的兇手,抓到了!”
“帶上來!”陳宴招了招手。
片刻后。
一個廚子打扮,三十七八左右之人,被兩名繡衣使者押到了屋內。
“粟滿倉?”吳喜晴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誰。
正是右將軍府上,勤勤懇懇做了十幾年菜的大廚。
“大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