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
“冤枉啊!”
“小人著實(shí)不知,豆角沒煮熟有毒啊!”
被扔在地上的粟滿倉,趴在陳宴的腳邊,又磕又拜,口中還在不停地申訴。
“冤不冤只有審過才知道”
陳宴抿了抿唇,淡淡道:“將他押下去,帶回明鏡司!”
“遵命。”
將粟滿倉帶進(jìn)來的兩名繡衣使者,應(yīng)聲而動(dòng),再次將他給押住帶走。
“這一切都是陳宴謀劃的,他為什么還要整這一出呢?”
“”
目睹這一幕的劉秉忠,疑惑不已,陷入了沉思,猛地眼前一亮,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暗道:“豆角中毒是在圓梁綦的死因!”
“用來堵百姓的悠悠之口,粉飾他在其中的痕跡!”
不是脫了褲子放屁,根本是有詳細(xì)的應(yīng)對。
上官駿頭上被扣上了罪責(zé),死因可以不查明,但沒有扣帽子的梁綦不行。
必須要給一個(gè)說法,要有人給他的暴斃背鍋
而那個(gè)廚子就是極好的選擇!
高啊!
只是豆角沒煮熟真的有毒嗎?
李璮伸手,將吳喜晴提溜了起來,丟給邊上的繡衣使者,吩咐道:“將咱們的上官夫人,還有這一眾膽大包天的親衛(wèi),以及府上一干人等,全部押回明鏡司!”
“好好的審!”
得到命令的繡衣使者們,開始極其干練的行動(dòng)。
沒多久后,屋內(nèi)“嫌犯”盡數(shù)被押走。
“劉府尹辛苦了!”
陳宴走到劉秉忠身前蹲下,慰問一句后,抬手輕拍在他的肩上,似笑非笑,玩味問道:“你說我明鏡司,今晚這辦案方式,可符合大周律法的流程不?”
有殺氣,他是在敲打我,還是真的起了殺心劉秉忠打了個(gè)寒顫,注視著看似人畜無害的某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