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多謝大哥,給了我這個機(jī)會!”
說罷,朝一旁的陳宴,恭敬地抱拳拱手。
眼眸之中,滿是感激。
陳泊嶠真的很慶幸。
慶幸自己遇到了大哥,否則報仇還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
陳通淵猛地恍然大悟,咬牙切齒道:“所以,本該是陳宴與寧楚窈躺在一起,等著被抓奸在床,卻變成了故白與她,也是你通風(fēng)報信的對吧?”
這一切瞬間就都說得通了。
“不止是傳信”陳泊嶠昂首,玩味道,“大哥與陳故白喝的酒,也被我給調(diào)換了位置!”
那酒壺是雙層設(shè)計。
手柄上有機(jī)關(guān)。
按下后就會倒出內(nèi)層中的液體。
只要將帶毒的酒與無毒的酒,交換一個位置,就直接讓陳故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怎么生出你這么一個,無情無義的混賬!”
“兩個都是孽障!”
“早就該將你倆掐死!”
陳通淵嘶吼著,聲音劈裂得如同破鑼。
胸腔里翻涌的氣血直沖頭頂,眼前陣陣發(fā)黑。
氣血猛地沖上喉頭,他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濺在鐵鏈上,染紅了縱橫交錯的銹跡。
靜靜旁觀許久的陳宴,忽得開口,笑問道:“對了,陳通淵你知道你的二弟,我的好二叔陳開元,是怎么死的嗎?”
“畏罪自縊”陳通淵輕咳著,脫口而出后,旋即又猙獰道:“恐怕是你命人勒死的吧!”
“這叫什么話”
陳宴淡然一笑,義正言辭地糾正道:“分明是他自己將頭,掛在懸梁之上!”
“呵!”陳通淵聽著這大言不慚的屁話,冷哼一聲。
“那里知曉你的妹妹,我的好姑姑,陳稚蕓,又是怎么死的嗎?”陳宴眸中閃過一抹陰鷙,似笑非笑,再次問道。
被她最疼愛的親生兒子樊以杭所弒殺陳通淵心中嘀咕一句,猛地脊背發(fā)涼,似是意識到了什么,厲聲道:“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