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位大哥的可怖手段,聽了個真切!
難怪那計劃會失敗,身邊全是內(nèi)鬼
念及此處,陳故白余光瞥了眼陳泊嶠,是一閃而過的怨毒!
“三弟啊,你知道扣在陳通淵頭上的那些事,將會是怎樣的下場嗎?”
陳宴慢條斯理地抬手,指尖摩挲著自己的下頜,嘴角還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帶著三分漫不經(jīng)心,七分拿捏到位的熟稔。
“侵占民田,屠殺百姓,走私通敵,樁樁件件都是死罪!”
“抄家滅門的死罪!”
陳故白略作思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后背的衣袍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
貼在身上涼得刺骨,可額頭上的汗還在不停地冒,順著眉骨滴進(jìn)眼眶。
澀意讓他下意識地眨了眨眼,視線瞬間模糊。
再睜開時,只覺得陳宴那張含笑的臉像隔了層水霧,卻愈發(fā)顯得猙獰可怖。
無論他們的爹,究竟有沒有做過那些,但帽子已經(jīng)扣上去了,那就都是真的,而且這位大哥也定然會發(fā)難的!
“對咯!”
陳宴滿意地點頭,打了個響指,關(guān)切地笑問道:“三弟,你今年還沒到十六吧?”
“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不甘心就這么被砍頭吧?”
頓了頓,又一字一頓道:“你想活命嗎?”
那語速不徐不疾,卻是極具蠱惑性,宛如惡魔的低吟。
“想想!”
陳故白腦補著被砍頭時的痛苦與慘狀,稍顯猶豫后又很是堅定。
他不想死,他還沒享夠福呢!
旋即,匍匐在地上,祈求道:“還請大哥為小弟,指一條明路!”
“紅葉?!?/p>
陳宴似笑非笑,輕聲喚道。
“給?!?/p>
紅葉心領(lǐng)神會,從腰間抽出一柄早已準(zhǔn)備好的短刀,徑直遞了上去。
“三弟,來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