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們都不說話,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
“二爺,各位叔伯,姑,姑夫們,我跟家麗今天可是白白受了這個冤枉,無論如何你們也得給我們倆一個交代!”
陳有龍這會才總算是敢挺直腰桿跟著這群親戚起高調了,默認自己是得理的一方。
人家都不饒他了,他現(xiàn)在也不想輕易就罷休!
“笑死了!你以為你們兩個賤骨頭算啥?還要交待?真要交待就不會還乖乖跪在那自己承認氣死你的老母親了!”
陳月果斷無情拆臺,蠢東西,蠢了大半輩子了,永遠都是那點上不了臺面的小心思,這會還想挽回那點不值錢的臉面。
實則那點臉面已經(jīng)丟出去被別人踩到了泥里,早就撿不起來了!
李新梅扯了扯江衛(wèi)國的衣角,撇了撇嘴。
“看吧,這群都是些啥東西!我要是月月,我也得鬧!家麗有龍那兩口子也慫得很,又不是自己做的還給跪下懺悔呢!
這會就算是大家都看到陳宏才虐待媳婦,但他兩口子氣老人的事可是他倆親口承認的!
這會再說啥都沒用,他們一輩子都別想摘干凈了!”
李新梅的話精準無誤傳入陳月耳中。
陳月的目光頓時就順著聲源落在了他們兩夫妻身上。
李新梅對著陳月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與周圍人格格不入的淺淺微笑,就像是在打招呼。
陳月又下意識看了眼江硯書,這三個還真不愧是一家人!
陳有龍眉頭緊鎖,情緒也有些崩潰,幾乎是咆哮般大聲強調。
“那我能咋辦?都是他們這群人昨天晚上就逼著我,還說要是我不寫道歉信不跪在你奶奶靈堂前懺悔,這喪事就辦不成!
就讓你奶奶臭在家里不準埋,讓所有人都來戳我的脊梁骨!
你今天來都知道帶了幫手,那我跟你媽呢?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這么多人!你說我們還能咋辦!”
“你自己聽聽你說得是不是笑話?又說怕人家戳脊梁骨,那你今天跪在那人家就不戳你脊梁骨了?”
陳月忍不住笑出了聲。
“死前分家不看,死后還用你來裝大孝子了?陳淑芬的女兒、姐妹、親戚是都死完了嗎?就是不埋不下葬了又能怎么樣?”
“那還能讓你奶奶臭在家了?”
陳有龍氣沖沖質問。
“那就臭著,忍不了的人自然會收拾,你又不住這個家,臭不臭的又關你屁事!”
“你這孩子說話咋這么難聽的,就沒有一點教養(yǎng)!”
“我還有難聽的話沒說呢!你個快入土的老登算個什么東西!我看你也不姓陳啊,這里還輪不到你插嘴!”
這個是什么狗屁遠親的老頭氣得當即就捂住胸口給自己順氣,一旁的親戚趕緊攙扶著,他也就順勢靠上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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