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這么怕自己發(fā)火的嗎?
鏡流唇角微抽,原本冷著的一張小臉泛起薄紅,眼底流轉著不易察覺的錯愕,連帶著周身的寒意都淡了幾分。
“你…誰讓你就這么跪了?沒看到還有人在看嗎?!”
被直接甩到了觀眾席上的飛霄,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肩膀,目光略顯錯地望著擂臺上跪著的黑袍人。
“老婆別生氣,我這就起來!”
孤慕鴻站起身后,直接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鏡流的身旁。
“講吧,別說我不給你解釋的機會,剛才在擂臺上,手拉手的畫面是怎么回事?”
被自家老婆冷冰冰的注視著,孤慕鴻沒敢猶豫,張口便將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與此同時,觀眾席上的呼雷正雙目茫然的望著著擂臺。
它腦海中的大量輪回記憶開始迅速消散,原本沉悶的身心也逐漸變得輕松了不少……
隨著最后一絲輪回的經歷與執(zhí)念消失,它眼中也只剩下了一片茫然與疑惑。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么?”
呼雷話音剛落,整個龐大的身軀突然開始不受控制的自行動了起來。
“嘻嘻!該你上場表演了!”
只見呼雷忽的一躍而起,重重的落在了擂臺的正中心,頓時濺起了一陣煙塵。
而此時的擂臺,已被孤慕鴻與飛霄方才的戰(zhàn)斗搞得布滿了裂紋。
呼雷站在上面,抬頭朝四周望了望。
可觀眾席上空無一物,連個人影都未曾看到……
“等等…我是來做什么的?”
擂臺內部的觀戰(zhàn)席,孤慕鴻看著臺上不知所措的呼雷,輕聲對身旁的鏡流道:
“那個…我去把彥卿喊過來哈。”
已經知曉了他想做什么的鏡流,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
“好嘞!就等我五分鐘哈!”
說著,一小團血霧散開,孤慕鴻眨眼間便離開了競鋒艦的內部。
“你便是傳聞中的天擊將軍?!?/p>
“嗯,羅浮劍首,久仰大名,我這次前來,一直想找個時間與你切磋一番?!?/p>
轉過身,鏡流注視著面帶笑容的飛霄,唇角微微動了動。
不知為何,她就是看一些陌生人有些不爽,尤其是過于接近自家夫君的……
而在兩人對面的觀眾席內部,停下腳步的芽衣正滿臉好奇的盯著玻璃罩外的呼雷。
“呃…芽衣老婆,你盯著那步離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