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鋒艦,臺上的呼雷重新握緊手中的彎刀,迷茫的意識開始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觀眾席內,鏡流與飛霄四目相對,一個神色冷若冰霜,一個始終笑意盈盈。
“那個…沒超時吧,老婆?”
孤慕鴻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喉結緊張地滾動了一下。
“嗯,事情辦好了?”
“那肯定的!請老婆大人看臺上!”
孤慕鴻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迅速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隨后,他面帶微笑地快步上前,從身后輕輕環住鏡流纖細的腰肢,將下巴輕輕擱在她肩頭。
鏡流愣了一下,橙紅色的美眸中不由得爬上了一絲柔和。
飛霄:等等,這一幕看著感覺可不太妙啊……
“靈黯,你方才離開,目的就是為了把那三位小年輕扔上擂臺去?”
“還有,現在總該告訴我,這將要押送至曜青的重犯呼雷,為何會從羅浮的幽囚獄中一路跑到這來?”
飛霄收起臉上笑意,面露復雜的望著孤慕鴻。
“唉!飛霄將軍,小三月雖然看著像小年輕,殊不知她比自己的兩位師父歲數都大?!?/p>
三月七:“不是?哪有男朋友是這樣的???”
稍微頓了一下,孤慕鴻抱著鏡流,頭也不回的又道:
“至于為什么呼雷會出現在這?不妨看完這場演出后,再向我索求答案。”
擂臺上,彥卿握著劍,表情驚愕地望向冷眼掃視著三人的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