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朔與刀疤臉激戰正酣,雙方人馬亦是殺得難解難分,刀光劍影閃爍不停,每一次兵器相交,都迸發出刺眼的火花,喊殺聲震得周遭空氣都好似在顫抖。
沙匪們仗著人多勢眾,發出陣陣怪叫,如同一群貪婪的野獸,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不斷沖擊著侍衛們的防線。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妄圖一舉沖破侍衛們的阻擋,將這些馬匹財物和女人據為己有。
權景朔這邊雖在人數上處于劣勢,可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士。
彼此之間配合默契,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心領神會。
面對沙匪如潮水般的兇猛進攻,他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眼神中滿是堅定的戰意。
互相密切協作,進退有序,侍衛一手持盾,穩穩抵擋著沙匪的攻擊,另一手則瞅準時機,揮刀反擊。
以血肉之軀,筑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
任憑沙匪們如何瘋狂沖擊,壁壘始終屹立不倒。
南安王世子面色凝重,眉頭緊緊蹙起,深邃的目光仿若鷹隼,緊緊盯著戰局,口中不斷發出清晰有力的指令,指揮著侍衛們迅速調整戰略,以應對沙匪一波又一波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進攻。
雙方人馬在這片彌漫著血腥的戰場上激烈廝殺,不斷有人受傷或倒下,鮮血染紅了腳下的黃沙。
權景朔和南安王世子此次帶出來的人,皆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久經沙場,對戰經驗豐富無比。
面對沙匪的兇狠攻擊,毫不畏懼,憑借著精湛的武藝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化險為夷。
一個時辰悄然流逝,雙方都損失了過半人馬。
滿地橫七豎八的尸體、流淌成河的鮮血,無不訴說著戰斗的慘烈。
對戰雙方依舊處于膠著狀態,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不絕于耳,宛如一曲勾魂的樂章。
權景朔與刀疤臉的戰斗也愈發激烈,刀光槍影閃爍不停,仿佛要將這天地都撕裂。
二人皆使出了渾身解數,每一次出招,都帶著必殺的決心,好似要將對方徹底碾碎在這漫漫黃沙之中。
刀疤臉肩頭挨了權景朔一槍,尖銳的槍頭狠狠刺入皮肉,鮮血瞬間如泉涌般噴出,很快就將他那身黑色皮甲浸透。
然而,劇痛并未讓他有絲毫退縮,反而激發了他骨子里的兇性,攻勢愈發猛烈起來。
他瞪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手中大刀揮舞得呼呼作響,每一刀都帶著破風之聲,催動必殺訣,朝著權景朔瘋狂砍去。
權景朔左腿也被刀疤臉狠狠砍了一刀,傷口深可見骨,鉆心的疼痛讓他行動間明顯有些遲滯,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
他沉穩應對著刀疤臉的每一次攻擊,還要時不時替身邊的侍衛們救個急。
手中長槍在他精湛的武藝下,猶如活了一般,時而如靈蛇吐信,快速而精準地刺向刀疤臉的脖頸;時而如蛟龍擺尾,將刀疤臉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一化解。
突然,刀疤臉瞅準權景朔一個招式轉換的空當,大喝一聲,手中寒光凜凜的大刀,猛地朝著權景朔的腹部橫掃而去,刀風呼嘯,似要將眼前之人攔腰斬斷。
權景朔反應極快,在刀疤臉大刀揮出的瞬間,敏銳地察覺到危險逼近,身形如鬼魅般向后一仰,整個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險險避過這凌厲一擊,刀鋒擦著他的衣擺呼嘯而過。
然而,腿傷到底影響了他的行動。
刀疤臉趁他未起身之機,一腳踢向權景朔的xiong口,權景朔躲閃不及,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向后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將軍!”在權景朔旁邊奮力對敵的岳小六見狀,瞳孔驟然緊縮,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