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書在一旁給她講題,顧卿月坐在一邊捧著茶喝,說:“你是什么專業的?”
宋曉書手里轉著一支筆,抬了yanpi看她,說:“你猜猜。”
顧卿月思忖片刻,猜測dao:“金rong?”
宋曉書搖tou,徑直說chu了答案:“wu理。”
顧卿月訝異,如實說:“不太像。”
宋曉書笑了:“讀什么專業,還要看氣質像不像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卿月試圖解釋,“就是潛意識里覺得學wu理的人,總得daiyan鏡。”
“你gao中wu理老師是近視?”宋曉書問。
顧卿月diandiantou。
“哎,我們學校的wu理老師也是近視的哦。”顧思搭腔,又問宋曉書,“你在哪個城市讀書?”
“淮市。”
顧思哎呀了一聲,去看顧卿月:“卿月,你是不是也在淮市念書?”
顧卿月嗯了聲。
“你們真有緣!”顧思想起一事兒,說,“可能三哥到時候也會去淮市哦。”
顧卿月好奇:“三叔他去淮市zuo什么?”
“他這次回國來,也是因為爸爸叫他回來的,這兩年應該會在國nei發展哎,我好佩服他哦,他gao中一畢業就在國外留學,原本是在多n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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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讀金融專業,后來又轉去讀生物。“顧思敢說,“哎呀,我也說不清,反正他很厲害就行,我媽常念叨我有三哥一半的頭腦,也不怕考不上國內的重點大學了,怎么可能嘛,不是同一個媽生的,怎么可能一樣,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顧思敢說到最后,不免幾分氣鼓鼓。
顧卿月被她逗笑,就連宋曉書都發出一聲輕笑。
礙于宋曉書在場,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顧卿月想著,興許等會可以去問問顧母。
三人又玩了幾盤游戲,直到三姨母回來,顧卿月同宋曉書才離開。
宋曉書雙手插在藍色牛仔褲的口袋里,問她:“你在淮市哪所學校?”
“s大。”顧卿月反問他,“你呢?”
宋曉書神秘笑了笑,卻沒再回答。
顧卿月以為他不想說,倒也沒追問,她向來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