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月提醒舒淼淼:“我們剛在一起還沒一周,談這個有點太早。”
舒淼淼說也對,又說,“可顧老師已經過了晚婚一族哦。”
顧卿月這一周,同顧珩生兩人每天一通電話,時間不長,常常半個小時也就結束。期間,顧卿月拿著顧珩生給的鑰匙,上了一趟他的住處。扎伊斯夫見到她,也不認生,撲到她膝上,任她揉搓一番。
顧珩生回淮市那天,是周末,顧卿月前晚熬了夜,用完午餐后,便上床歇下,迷迷糊糊睡著了后,感覺還沒多久,便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按了接聽鍵,是顧珩生,原本被吵醒的慍氣瞬時消失無蹤,他在那端,說:“我在樓下。”
顧卿月睡意清醒了大半,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跑到窗外。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顧卿月又光著腳,走回衣柜,她打開衣柜,拿出衣服換上。
顧珩生坐在駕駛座上,他一面接通電話,搖下副駕駛車窗。
緊閉的朱色大門被打開,一塊棱角分明的長方格子服帖地依附在臺階上,繼而,顧卿月走了出來,她的長發披散著,身上是一件酒紅色的衛衣和淺藍色到泛白的牛仔褲。
她朝車停放的方向走來,手落在車門上時,顧珩生瞥到她的手指涂著深紅色的指甲油,似葡氧酒打翻,染在指甲上的顏色。
“不是說還要兩天嗎?”顧卿月扣上安全帶,轉過頭問身邊的男人。
“怕再晚兩天,有人要去見小男生。”顧珩生掛了電話,言語難得言了幾分玩笑的意味。
顧卿月上回同他講電話,提起陪顧母去看話劇,顧母的好友也帶著自己的兒子來看,那阿姨戲言問顧卿月是否有男朋友,要是沒有不如考慮考慮她家的這位。
聞言,顧卿月俯身湊到他面前,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說:“我只愛你。”
不待顧珩生反應,她便又坐回副駕駛,顧珩生搖頭笑笑,眼里都是溫柔的色彩,他說:“卿月,你會慣壞我的。”
顧卿月不以為然,說:“我愿意。”
她摘下手腕處的發繩,對著后視鏡,將頭發往后梳攏,扎成一把高高的馬尾辮。
車子開出了小區,顧卿月又摘下發繩,讓頭發披散在肩頭,顧珩生見狀,笑一笑,說:“怎么綁了又摘?”
顧卿月盯著后視鏡,抬手順了下頭發,轉過臉看向顧珩生:“感覺頭發放下來比較好看,你覺得呢?”
顧珩生凝視她片刻,似在思考改如何作答,片刻后,他說:“是,放下來好看點。”
顧卿月挑眉:“這個答案應該是,我怎樣都好看,重來一遍。”
顧珩生喉嚨里溢出一聲笑意,臉上是縱容的神色,說:“好,再給我一次機會。”
顧卿月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