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木秦以沒有給木楠錦大量頻繁的添加生活所需之物,且穿戴方面比較素雅,大家才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可要細觀察就會注意到木楠錦穿的布料比他們好,每個月的銀子比唐文宗這個五品官還要多。
“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嫉妒她,嫉妒到發狂。我恨不得殺掉木楠錦,這樣一來,阿以才會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蔣真茹試探問道:“阿昭,你嫉妒木楠錦是不是覺得阿以對木楠錦有愛慕的心思?”
唐柳昭不出聲,表示默認。
“荒唐。”唐文宗激動地站起身:“木楠錦是木秦以的外甥,木秦以怎么會有如此心思。”
唐柳昭冷笑:“還不一定是真正的外甥,他們未必有血緣關系。”
唐文宗:“……”
蔣真茹仔細地想了想:“阿昭,我覺得你可能想錯了。如果木秦以真的喜歡木楠錦,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放任木楠錦對京銳緊追不舍,也不可能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喜歡另一個男人,他會將人緊緊的圈在懷里不讓別人碰木楠錦分毫。”
唐柳昭面色一頓,這話好像不無道理。
唐文宗松口氣。
木秦以不是喜歡木楠錦就好。
“阿昭,買刺客刺殺木楠錦的事情不要再干了,你會讓阿以離你越來越遠。”
唐柳昭眸光暗了下來:“我總覺得阿以下次回來便是我們離別之日,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每次出去辦事都是為了木楠錦,也許木楠錦不在了,他才能定下心停留在一個地方。”
唐文宗蹙起眉頭:“他不是出公差嗎?怎么會為了木楠錦?”
“公差?”唐柳昭嗤聲:“我有一回到街上閑逛時見到跟他一起出公差的衙役,我以為阿以回來了,便跟在他們身后想要給阿以一個驚喜,卻聽到他們說阿以每次出公差都特意延長出公差的時間,而他們的捕頭也從來不管他。”
“那你有問那些衙役,阿以去哪里了嗎?”
“我沒有問,可從他們話里能猜到,他們也不知道阿以去哪里。”
唐文宗又問:“那你有沒有問阿以他去哪了?”
“我問過。”唐柳昭難受的搖搖頭:“可我怎么都想不起來他是怎么回答我的,我不想他覺得我煩就沒有再問他。”
唐文宗:“……”
蔣真茹心疼唐柳昭:“你為何不早點跟我們說這些事情?”
這都是因為憋壞了才會動了殺心,要是有一個人開導她就不會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有很多次都想跟你們說,可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而且有很多事情我都難以啟口。”
唐柳昭拿著絲絹擦了擦眼角的淚。
唐文宗心里難受,他對蔣真茹吩咐道:“我出去辦點事,你在這里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