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嬌笑道:“明天我就搭。”
“夫君,還有件事呢!”楊玉環又小聲道。
“什么?”
“今天我和大姐說到沈珍珠了,大姐很奇怪夫君怎么不肯和她同房?”
李鄴問道:“新月讓你來問原因?”
楊玉環點點頭,“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沈珍珠還以為是大姐安排的,刻意在排斥她。”
李鄴嘆口氣道:“只能說這個女人讓我很惱火,盡量敬而遠之吧!”
“為什么?”
李鄴附耳對楊玉環說了幾句,楊玉環眉頭一皺,“她怎么能這樣?那不就是在利用夫君嗎?”
“她之前確實是在利用我,當然,她想替我生孩兒,我也愿意,看在她給我生兒子的份上,我不計較,但也休想讓我對她再有夫妻之恩。”
“我理解了,那確實是她咎由自取,要是我是男人,我也無法接受。”
“就這樣吧!讓她專心地撫養孩子。”
“夫君,我可以對大姐說嗎?”
“可以,之前我就想告訴新月,但又怕她說我小心眼,你告訴她也好。”
楊玉環捻捻李鄴的下巴,撒嬌道:“我的夫君就是個小心眼嘛!”
次日上午,楊玉環和獨孤新月在一起喝茶時,見周圍沒人。
楊玉環小聲道:“昨晚我問了,關于沈珍珠的事情!”
“夫君怎么說?”
“夫君說,上次同房,沈珍珠說那天是她丈夫的忌日,她不想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什么?”獨孤新月呆住了。
獨孤新月頓時怒道:“她她怎么能這樣說話?什么叫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是誰?她有沒有糊涂?”
“那次把夫君氣壞了,當晚直接去了書房睡覺,我們都不知道。”
獨孤新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就是她不對了,那就別怪我不給她安排,她自己去找夫君認錯,和我沒關系了。”
“我建議大姐做好開誠布公和她談一談,我總覺得里面有誤會,哪有女人這樣說話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是這樣,那以后說開了,大家就好相處了,她也怪不了大姐!”
“你說得對,我是要找她談一談,這個家我是女主人,我定的規矩,她要成為我的姐妹,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否則她不能住在溫室殿!”
獨孤新月著實有點動怒了,天下哪有吃著飯還要砸鍋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