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看來是爺單獨賞你的‘體己’物,我們就不看了。”婉奴笑著解圍,“快回房去吧,省得在這里站著,一會兒水漫金山,污了爺賜下的地毯。”
“謝夫人體恤…”豐奴夾著腿,邁著細碎的步子,幾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遣散了眾人,廳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們這才鄭重地拆開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長,前面幾頁,您用那種略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語氣,講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間卻又透著運籌帷幄的自信與霸氣。
讀到中間,筆鋒一轉(zhuǎn),變得露骨而溫情:
“…帳外風嘯如鬼,帳內(nèi)孤枕難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時,衾中溫香。爺不在,爾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賜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爺之雄風。待爺歸來,必令爾等重溫舊夢,憶起何為雨覆云翻…”
這充滿了淫靡暗示的話語,讓兩人看得面紅耳赤,心如鹿撞,身體深處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禮物:“…途經(jīng)玉礦,見其白玉溫潤,頗類爾等肌膚,遂命人琢為雙鐲。鐲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贈,寒時鋪于榻上,可代爺為爾等驅(qū)寒。”
她們打開屬于自己的錦盒,里面果然靜靜地躺著兩只溫潤剔透的白玉鐲,觸手生溫。鐲子內(nèi)側(cè),分別篆刻著“婉”與“晴”二字。而那兩張巨大而柔軟的雪狼皮,更是散發(fā)著一股屬于北地的、充滿了野性與力量的氣息。
她們將鐲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兩人相視一笑,眼中俱是化不開的柔情與思念。
與此同時,豐奴的房門一關(guān)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門板上,撕開了信封。
您那霸道張揚的字跡撲面而來:“爺?shù)馁v狗豐兒,爺不在的這些時日,你那對騷奶子,有沒有好好給爺養(yǎng)著?那兩個被爺干熟的騷洞,有沒有因為寂寞而變得更癢、更濕?爺甚是想念你那副含著奶水、被爺操得哭叫求饒的下賤模樣。”
信紙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豐奴卻看得渾身發(fā)燙,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直沖而下,瞬間便濡濕了底褲。她顫抖著手,打開那個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溫潤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極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頂端,還系著一小束用極細的銀鏈串聯(lián)起來的鈴鐺。
信的背面,還有字:“此物‘鎖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時刻不許取出。令其代爺,時時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賤體乃誰之專屬便器。其上之鈴,隨行而響,若為外人所聞,汝自往刑房領(lǐng)罰。待爺歸來,親驗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緊、愈賤。若養(yǎng)得好,爺便用這狐尾,沾你腸中騷水,堵你流奶之乳頭。”
“爺…我的好主人…”豐奴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著那枚冰涼的玉塞。沒有任何猶豫,她擠出胸前因動情而溢出的乳汁,將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著桌沿,慢慢地、帶著一絲痛苦又極致愉悅的表情,將那枚狐尾,一點一點地,盡數(shù)吞入了自己那濕熱緊致的后庭…
“叮鈴…”一聲極其輕微的脆響,在寂靜的房間內(nèi),顯得格外淫靡。豐奴渾身一顫,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徹底占有的羞恥與快感,瞬間席卷了她的靈魂。
琉璃和軟軟沐浴過后,穿著柔軟的絲綢睡袍,一人抱著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盤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著婉兒。
這是她們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刻。不僅因為白天收到了您的禮物和家書,更因為,她們還能享受到這份獨一無二的、每日一箋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箋,清了清嗓子,柔聲念道:
“今日不說舊事,給你們講個在西北聽來的趣聞。話說這雪山深處,住著一位以打獵為生的獵戶王,勇猛無比。山中有一只修煉了千年的雪狐精,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紅晶,能魅惑人心。獵戶王早就想捉住它,給自己做一件天下無雙的狐裘圍脖。”
“啊…”軟軟聽到這里,緊張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貍好可憐…”
婉奴笑了笑,繼續(xù)念道:“獵戶王布下天羅地網(wǎng),花了七天七夜,終于將雪狐精堵在了一處山洞里。雪狐精走投無路,便化作一個絕色美人,想迷惑獵戶王。誰知獵戶王不為所動,只冷笑道:‘爺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人。’說罷便要動手。”
“雪狐精嚇壞了,哭著求饒,說愿意奉他為主,生生世世為奴為婢。獵戶王想了想,覺得留個活的倒也有趣,便答應了。但他不放心,便取來一塊能吸取日月精華的‘陽炎石’,在那狐貍精的屁股上,烙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說也奇怪,那印記非但不疼,反而讓狐貍精渾身舒泰,從此對獵戶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半點反叛之心,成了一只只會搖著尾巴討好主人的小狐貍。蠢不蠢?”
故事講完了。
琉璃歪著頭,一臉向往地說:“這個獵戶王,好厲害呀!跟爺一樣厲害!”
軟軟也用力點頭,隨即又有些困惑地問:“婉姐姐,什么是‘烙印’呀?是不是…是不是像爺用牙齒在我們身上咬出的紅印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