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冰姐。
她冷眼看了下床上的白寒,嘖了聲。
“多久了?”
“4小時16分鐘。”
“……豁。”
她熟練搬了把椅子,長腿一甩,一個利落的二郎腿坐在金刀身邊。
“那可真是比你行多了。”
“嗯?!?/p>
金刀憔悴的臉上看不清神色,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床邊。
“什么原因觸發的知道嗎?”
冰姐從自己的白大褂里掏了掏。
“下游戲就這樣了,估計是在游戲里遇到什么刺激?!敖鸬额^也沒動一下,“要抽死外面去?!?/p>
冰姐根本不理,老練的掏出煙,點燃叼嘴里。
“那你叫我來做什么,看不得他疼可以讓他停啊,藥不是給你了?!?/p>
金刀沒有回答,而是道:“你給的抑制藥沒用,不然第二次不會來噶快?!?/p>
冰姐發出一聲劇烈的冷笑,嗤道:“誰都有用,就你的寶貝徒弟沒用,怎么不想想是誰的問題?!?/p>
她吸了一口,也不顧還在室內,隨便就朝腳邊地面抖了抖。
“你倒也奇怪,要給他抑制,現在又讓他吃這苦?!?/p>
“他自己選的,痛死拉倒?!?/p>
金刀冷言道。
“哈哈哈哈!”
冰姐好似聽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笑話,爆發出一陣劇烈的笑聲,配合她奇特的聲音說不出的詭異。
“抑制藥,再給我來點?!?/p>
金刀說。
“1萬2,十粒。”
“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