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姐未轉頭,眼神瞟了他一眼。
“真有病?只要有一次爆發,吃100粒也白費。”
“老子錢多燒手。藥留下,可以滾了?!?/p>
冰姐長腿一掀,瞬間站了起來,一小罐粉藥丸直砸金刀面門。
金刀頭未動,卻仿佛看到般,伸手夾住和子彈一樣襲來的藥瓶。
“那個劇酸的糖粉球還有沒有?”
問話聲隨著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然后是一陣翻東西的聲音,幾秒后外面就回歸徹底的安靜。
當白寒睜開眼時,渾身疼的要散架。
但卻莫名感覺輕的要命,身體接觸床面的部分幾乎沒有實感,有種一陣風就能吹跑的感覺。
他艱難扭動脖子朝窗外看去,太陽正烈但已漸落西山。
下午了。
白寒張了張嘴動了動舌頭,然后大喊一聲。
“?。。。。?!”
可以,沒問題。
就是內臟和耳膜隨著他的喊叫跟著轟鳴,非常難受。
“叫什么!”
金刀的聲音從一旁響起,白寒這才看到他原來就靠在自己常呆的躺椅上。
“……我還活著啊,師父。”
“你死了,現在是地府。”
“幽默,笑死了?!?/p>
白寒說完,疲憊的閉了閉眼。
金刀問:“感覺自己熬了多久?”
“度秒如年……感覺有好幾輩子了?!?/p>
“那我告訴你,6小時12分鐘42秒。后面都是在睡覺?!?/p>
白寒聞言,試圖轉身:“你一直盯著?”
金刀是最沒耐心的人,居然會一直在照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