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被小三當成墊子,怎么誰都能欺負他呀,嗚嗚嗚。
胤祉還是在胤禛的幫助下站了起來。
誰,欺負誰?
這紫禁城,除了太子,還敢和老大對著干。
沒看胤祉明明看到胤褆往慈寧宮安插人,捏著人家這么大一個把柄那不也一聲不吭嗎?
這些都是他們這些可憐的弟弟常年生活在老大和太子陰影之下尋覓到的自保的生存手段。
……
十七歲真是一個美好的年歲。
既然走到哪里麻煩都躲不掉,蘭亭索性也就不躲了。
“你皇阿瑪可真粘人,這信啊,三兩日一封,我倒是想象不出來,他一個皇帝哪有這么多話要叮囑你的。”
“我第一次離阿瑪這么遠,所以他擔心我。不過阿瑪也很為我開心,能日日和姐姐見面,我開心,阿瑪就開心。”
蘭亭才不信。
“你呢現(xiàn)在是我的小奴隸,要聽話也只能聽我的話,至于你阿瑪?shù)哪切┰挘惶m合你現(xiàn)在用。”
單槍匹馬的就敢跑來找她,還敢自曝知道了她的秘密,那她把他扣下來應該也沒毛病吧。
“又失敗了,姐姐。”
胤礽將酒壇子抱了出來,一打開,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直沖天靈蓋。
“釀酒好難啊。”
胤礽有些沮喪。
蘭亭走過去一起瞧,酒壇子里黑乎乎的一片,不知道里面什么玩意。
看了看,她接過青衣遞過來的木勺子,往里一攪拌,試圖等待奇跡的出現(xiàn)。
蘭亭有些沮喪。
“不行啊,一看就是喝掉會讓你阿瑪再掉一次頭發(fā)的程度。”
挺聰明一個人,怎么就是學不會釀酒呢?
想當初施廷昀可是釀得一手好酒。
蘭亭頓了頓。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施廷昀。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罷了罷了,不必釀酒了,做點別的去吧。就畫畫,畫不完就沒有飯吃,小太子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