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不必釀酒了,做點別的去吧。就畫畫,畫不完就沒有飯吃,小太子努力哦。”
想到狗皇帝那一封封跟雪花似的信件,這才多久,就多得快要把她都給埋起來了。
煩人。
如果狗皇帝此刻派人來,拿出圣旨或者口諭。
然后霸氣的遞過來一沓銀票。
并堅決嚴肅的表示。
姚氏,這是五萬兩銀票,離開我兒子。
嘻嘻嘻,雖然錢不多,但是誰會嫌棄呢?
蘭亭差點笑出了聲。
兜兜轉轉,那些銀子終究還是要以一種非常正當的方式回到我姚家人手里啊。
……
胤礽像個被渣女用完就扔的小可憐。
夜幕悄悄降臨,胤礽踩著月光鋪成的柔光地毯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可看著滿后院清澈的,散發著迷人清香的酒壇,他落寞的垂下了自己的雙眸。
到江南快三個月了,他釀造的酒水也快堆積滿滿他小小的后院。
這個胤礽在江南的小宅子里,埋藏著的全是他最無奈的秘密。
他會釀酒。
可是,他不希望姐姐知道。
因為這仿佛就是能把他和施廷昀徹底分開的一道底線。
也是讓姐姐不會將他們二人認錯的最后一道防線。
清冷孤寂的夜晚,只有胤礽對著燭火訴說自己送不出去的,說不出去的心事。
青衣紫衣,施廷昀和他。
胤礽在燭火的映照下展開信紙,在與玄燁的信紙上,胤礽委屈而幽怨的詢問。
皇阿瑪你在外邊是不是有私生子。
否則他堂堂太子為什么會和施廷昀長得那么像。
可惡。
玄燁被氣得有些佝僂的腰無形之中似乎又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