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團(tuán)圍繞著仙鶴,右下角則是繡著琉箏的小字。
雖說沒到栩栩如生的程度,可拿出去已經(jīng)是不丟人了。
“繡得好!怎的進(jìn)步如此之大?”
琉箏道:“在邊關(guān)的時候,軍營里并沒有專門縫補衣裳的人,衣裳破了經(jīng)常需要自己縫補,如此便煉出來了。只是針腳還是有些粗,不如您繡得好。”
上次琉箏心血來潮繡了帕子,可是繡得太丑,她并沒有拿給老夫人看。
老夫人撫摸著上頭的針腳,道:“已是十分不錯,再替你請個繡娘做老師,不出三個月,必定能超過你祖母我。”
琉箏連連擺手。
“那還是算了!比起刺繡,孫女還是更喜歡舞劍。”
“你呀!”
老夫人在她額上一點,眼底盡是寵溺。
老夫人喜歡琉箏,不是沒有緣由的。
幾個孫女和孫子里,只有琉箏因親娘不怎么管,她才接手帶大的。
當(dāng)初三個兒子,雖也是她親自帶大,可兒子長大了,跟當(dāng)娘的就會生疏。
唯有琉箏,哪怕九年不見,仍是跟她最親熱。
而琉箏也十分孝順,是幾個孫兒里跑她這兒跑得最勤的。
而這個主院,她聽聞,當(dāng)初也是琉箏據(jù)理力爭,替她留下來的。
否則,這個主院該是大房夫婦住。
老夫人嘴上不說,但心里卻記琉箏的好。
又聊了片刻,老夫人要午睡了,琉箏便退了出來。
那個帕子,她拿了回來,隨身帶著。
回到汀蘭苑,玉柳已經(jīng)回來了。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對琉箏點了點頭,琉箏便知道事情已經(jīng)辦好。
而此時,坊間的茶樓傳出一個消息。
“驃騎將軍馮祿年昨日留宿了清云酒樓。”
“清云酒樓?嘖嘖……”
“山匪就是山匪,就算穿上官袍,也上不得臺面!”
此事很快通過馮祿年的下人,傳到了馮祿年耳朵里。
“外面都在傳,您昨日留宿了清云酒樓……”下人小心翼翼地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