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習慣輕盈的裙子,再習慣顏色。
也要習慣自己的女兒身。
很快衣裳穿戴好,寶藍色直綴下,穿著輕盈的藕白長裙,華貴又低調。
仍是寶琴為她梳頭。
梳好頭后,發髻上插兩只金流蘇簪子,裊裊婷婷。
“大小姐長得美,穿什么都好看。”寶琴說。
她從前話不多,如今跟琉箏也慢慢熟悉起來,話便也多了起來。
琉箏笑道:“是你的嘴甜,我穿什么你都說好看。”
又讓江嬤嬤把玉柳叫過來。
“今日你陪同我去赴宴。”
“是。”玉柳應聲。
不多時,阮雪箏過來了,比預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時辰。
她帶上了琉箏讓她臨摹的畫,還有原來的畫。
琉箏展開一對比,分不出任何的差別。
連印章,阮雪箏都篆刻了一模一樣的。
琉箏大喜。
“雪姐兒,你這技藝幾乎是神乎其技了。”
阮雪箏臉頰微紅。
“不耽誤大姐姐的事,我便放心了。”
“不耽誤,你幫了我大忙。”
阮雪箏放了心,她沒有多逗留,很快回去了。
阮雪箏剛走不久,阮鳴箏身邊的書童小福子便過來了。
“大小姐,五少爺差我來問,咱們何時出發?”
琉箏道:“跟鳴哥兒說一聲,我不同他一塊去了。大理寺卿夫人今日也要去赴宴,她讓我同她坐一個馬車去。你讓他備車先走,不用等我。”
“這……”
“怎么?鳴哥兒要等我一塊去?元夫人在,他恐怕不好跟我同坐一輛馬車。”
小福子只好說:“小的這就去回話。”
“去吧。”
小福子躬身后退幾步,目光胡亂一通掃,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