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躬身后退幾步,目光胡亂一通掃,轉身走了。
等回到阮鳴箏的屋子,他立刻將琉箏的話復述了一遍。
阮鳴箏蹙眉。
“她什么時候跟大理寺卿夫人這么熟了?”
“這個……小的不知。或許是在徽淑長公主府結識的?不過少爺,您可以放心,我瞧見那副萬里江山圖就放在她手邊。”
阮鳴箏這才放心了。
琉箏東西帶著就行了,不與她同行也無所謂。
“叫車夫備車,咱們先行出發。”
正好可以提前過去看看,是否還有紕漏。
“是。”
二人出發的消息傳到琉箏耳朵里。
琉箏道:“那咱們也去吧。”
她帶上了玉柳和潘鴻。
馬車不直接出烏衣巷,而是先往大理寺卿的府里去。
琉箏早派了人去元氏那報過信,說用她的馬車。
等到了大理寺卿的府門前,元氏很快便出來了。
琉箏親自下馬車迎。
“在馬車上等著我就行了,怎么還下來?”元氏笑盈盈的。
她比琉箏要大八歲,雖然已過三十,可不見半點衰老,仍是少女姿態。
她患有心疾,天生不能有孕,一兒一女皆是從旁支那過繼的。
但大理寺卿與她很是恩愛,且沒有公婆,故而她沒有任何負擔,每日都很開心。
琉箏道:“來接姐姐,我怎能托大?”
一句姐姐,拉近了二人距離。
“咱們上去說。”
琉箏點頭,先扶著元氏上了馬車,自己才踩著馬凳上去。
兩人落座,玉柳掀開簾子:“出發吧。”
馬車慢慢出了烏衣巷,往問漁巷去。
路上,元氏提前了之前的舊事。
“那日你母親送來回禮,我真是差點誤會你了……幸虧你的副將同我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