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的次子了,就算他的長子,琉箏也未必能放在眼里。
他們倆可是同品級的將軍。
傅老爺越想越覺得臉上無關,再次叫傅云琪閉嘴。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還是想讓我叫人掌嘴?!”
傅云琪道:“爹!我真的沒有胡說!我有證據!”
“看來我說的話你是聽不進去了,來人,掌嘴!”
“等等!”馮祿年站起身,道:“老爺子,傅二少既然說有證據,那就讓他拿出證據來瞧瞧。正好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想陷害我?!?/p>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直溜溜地盯著琉箏的方向。
琉箏似是無知無覺,沒有害怕,沒有慌張,臉上找不出半分波瀾。
馮祿年不禁也動搖了。
莫非,阮琉箏真的與此事無關?
那為何傅云琪一口咬定是阮琉箏在搞鬼?
馮祿年暫且按下疑惑,繼續對傅老爺說:“此事因我也被牽連進來,所以我不得不多一句嘴,想把事情查個明白,老爺子不會怪罪吧?”
“當然不會……”
話是這么說,可他還是看了琉箏一眼。
琉箏笑道:“我光明磊落,不怕任何奸人陷害?!?/p>
“你罵誰是奸人?!”傅云琪很是惱怒。
傅云生在此時開口:“二弟,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你不是說有證據?拿出來看看吧!若是你真有證據,我這個做兄長的絕不會看你被陷害。但若是這個證據拿不出來,我也不會偏私?!?/p>
“你們等著!”傅云琪說著,叫了自己的隨從:“將阮小姐私下送我的東西拿出來。”
“是!”那隨從應聲,隨即從懷里掏出一物。
那是一塊煙青色的手帕。
傅云琪一把抓過來,攤開手帕展示給眾人看。
“你們看看,這是她私下硬要送給我的!我不肯,她還非塞給我!上面還繡著她的名字,你們看??!”
傅老爺從座椅上起身走過來,仔細辨認了上面的字,上頭的字繡得歪歪扭扭,卻還是能認出琉箏的名字。
他看琉箏的表情,頓時有了變化。
次子在男女之事上糊涂,馮祿年更是早就臭名昭著,常常流連酒樓,所以次子當時怎么說琉箏,他心里都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