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在男女之事上糊涂,馮祿年更是早就臭名昭著,常常流連酒樓,所以次子當時怎么說琉箏,他心里都不大相信。
直到這一刻。
見傅老爺神色出現明顯變化,傅云生和馮祿年也過來看了。
馮祿年瞥了一眼,就冷笑著開口:“阮將軍,現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傅云生也問:“阮將軍,這可是你的帕子?”
琉箏道:“讓我看看。”
她拿過帕子,前后翻了一面,隨后搖頭:“這不是我的帕子?!?/p>
“你胡說!這就是你的帕子!上頭可是繡了你的名字!”傅云琪道:“你休想狡辯!”
“繡了我的名字,便是我的帕子了嗎?”琉箏好笑地說:“那是不是在任何東西上刻我的名字、繡上我的名字,便是我的東西了?我在定遠將軍府的牌匾上刻我的名字,這定遠將軍府豈不是也成了我的?”
“這絕不可能是琉箏的帕子!”元氏也在此時開口。
“元夫人,你們是關系親近,你的話,不可信。你若真為了她好,該讓她說出實情,而非繼續隱瞞?!备翟歧鞯?。
元氏道:“我不是因為跟琉箏關系親近才說這話,是因為,琉箏之前也送了我一條帕子?!?/p>
她說著,從懷里拿出了琉箏給她的帕子。
帕子展開,上頭的繡花圖樣立刻映入眾人眼簾。
那是一叢蓮花,上頭還停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
而且同樣的,也繡了琉箏的名字。
“你們對比一下,一看就知道,這兩條帕子的繡工完全不同。傅二少這條帕子,針腳粗陋,連繡的是什么東西都瞧不出來,而我這條,繡工明顯更精致,這只蜻蜓繡得很是鮮活,繡的字也是十分齊整?!?/p>
幾人湊近看,果真是如此。
傅云生直接得出結論:“這兩條帕子,的確不出自同一人。云琪,你不該自己做錯事,還污蔑阮將軍?!?/p>
傅云琪不信邪,一把抓過元氏手里的帕子,跟自己拿到的那一條帕子仔細對比。
便是他,也說不出這兩條帕子出自同一人這話。
他頓時有些懵了,瘋狂喃喃道:“這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他拿的那條帕子,是從琉箏的院子里,他親手偷出來的!
絕不可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