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嘆了口氣。
“很難。”
“很難的意思……就是也有那么一絲可能,對吧?”
“可以一試,但能不能成,老夫實在不好說。”
琉箏很鄭重地說:“煩請您先試試,試完了不行,至少嘗試過。”
“是……那我現在就回去翻一翻醫術。”
“勞煩您老了。”
“大小姐太客氣了。”
陳大夫行了禮,轉身離開了。
琉箏拿起了那只鐲子,正要仔細端詳,江嬤嬤連忙從她手里拿走了。
“大小姐,您還沒出嫁呢,別碰這東西了。”
琉箏苦笑:“我只是看看,這枯血珠藏在哪里。陳大夫說了,短暫接觸是不會有影響的。”
“那也要小心才行。”
“放心,我很快就將珠子找出來。”
江嬤嬤還是不肯。
“奴婢來找。”
琉箏只好讓她弄了。
江嬤嬤的手不如琉箏有力氣,費了好半天勁,才終于拆開了鐲子。
這鐲子是個空心鐲,一拆開,里頭一顆如同紅寶石的圓珠就掉了出來。
“將珠子放起來,或許改日會用到。”
“那奴婢去拿一個密封的盒子。”
“嗯。”
江嬤嬤走后,琉箏三下五除二便將鐲子恢復如初,并且吩咐玉柳,把鐲子還給元氏,并且約了元氏明日她上門去喝茶。
玉柳很快回來。
“奴婢說了半天,元夫人才終于肯收下鐲子。”
琉箏點點頭。
玉柳又說:“奴婢路過皓月院的時候,聽到里頭傳出大少爺的慘叫聲……”
阮長箏住在皓月院,離琉箏的院子不遠。
她挑了挑眉:“今日是他重新挖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