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琪和馮祿年的事情,至今還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但傅家將傅云琪的死訊隱瞞得很好,外頭還無人得知。
故而,傅云琪這話一出,堂上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知道真相的元氏也適當(dāng)露出了一點(diǎn)震驚。
琉箏在這時開口。
“傅將軍,凡事都講求證據(jù)。”
“單單只是幾個人說看到了我五弟和你府上的丫鬟出門,這算不得是什么證據(jù)。”
“有可能是他們看錯了,也有可能是我五弟喝多了,你家丫鬟幫忙扶他而已。”
二老爺連連點(diǎn)頭。
“正是這么說!這算不得是什么證據(jù)!”
傅云琪道:“幾位別著急,單是如此,我也不會如此無禮,上門來叨擾的。你們看這個。”
他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了兩樣?xùn)|西。
一樣是一個玉佩,另一樣,則是一封書信。
二老爺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玉佩,立刻忍不住說:“這就是鳴哥兒的玉佩!”
又拿過書信,只見上頭赫然寫著阮鳴箏給憐心的情詩。
顯而易見,這枚玉佩,便是阮鳴箏給憐心的定情信物了。
老夫人也走上來看,確認(rèn)這是阮鳴箏的字跡。
傅云生道:“正是找到了這兩樣?xùn)|西,所以我才上門來的。”
幾人面面相覷。
所以阮鳴箏徹夜未歸,是與丫鬟私奔去了。
二老爺?shù)哪槪查g變得青紫。
“孽障!這個孽障!我平日那么認(rèn)真地教導(dǎo)他,他竟然拉著個丫鬟私奔!!枉費(fèi)我那么辛苦栽培他!”
他現(xiàn)在恨不得阮鳴箏是如阮白箏說的那樣,已經(jīng)死了。
也好過讓他如此丟臉和失望。
阮白箏卻在這時忍無可忍,終于開口了。
“傅將軍,這不對。”
傅云生看向她:“有何不對?難道這不是你兄長的玉佩和信嗎?”
阮白箏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這玉佩的確是我五弟的,信上也的確是他的字跡。”
“但是!若這玉佩真是定情信物,他們私奔又怎會將玉佩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