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這玉佩真是定情信物,他們私奔又怎會將玉佩留下來?”
“那個丫鬟,必定會好好珍藏我五弟給她的信物的
二老爺一拍手。
“正是這樣說!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誤會。”
傅云生搖搖頭,說:“這玉佩并非是那丫鬟落下的,而是被管事嬤嬤收繳的。”
“她近段時日總是鬼鬼祟祟,管事嬤嬤見她如此,便悄悄在她房內搜了搜。這才搜到了這塊玉佩。”
“她一個丫鬟,一月的月錢不到一兩,卻有如此上好的羊脂玉,嬤嬤覺得不對,便交給了我母親。”
“當時我母親逼問,她死活不肯說出這玉佩的來歷。”
“如今我們才明白,這玉佩乃府上五公子的玉佩。”
二老爺一時沒了話。
他下意識看向了阮白箏。
阮白箏的腦子飛速思索著。
忽得她眼睛一亮,說:“你家丫鬟懷上了傅二公子的孩子,本可一步登天,怎會舍棄榮華富貴與我五弟私奔?這不對!”
二老爺立刻說:“正是這樣說!”
他原本就沒什么自己的思考能力,自是阮白箏說什么,他應什么。
總之,絕不能認下這丑事。
傅云生嘆了口氣,說:“我二弟風流不羈,他只是玩玩這丫鬟,根本不肯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叫她將孩子打掉。憐心假裝答應,實則根本沒有墮胎。此事若不是我三妹告訴我們,我們至今還被蒙在鼓里。”
阮白箏表情一僵。
但她很快問:“將軍您府上的丫鬟,怎么會認識我家鳴哥兒?”
傅云生道:“還不是我那二弟?他與你五弟早在很小的時候,便在獨峰書院相識。他偶爾會帶著那丫鬟出門,想來便是那時候結識了你五弟。”
大老爺點點頭。
“這倒確實如此,傅二公子的確在我們家獨峰書院讀書。”
“……”
二老爺努了努唇,使勁向阮白箏使眼色,示意她繼續質疑。
阮白箏張了張嘴,也想繼續反駁。
可傅云生的話毫無任何破綻,所有她覺得不對的事,都有十分合理的解釋。
她一時也茫然了。
難不成,五弟真是如傅云生說的那樣,跟傅家的丫鬟私奔了?
他或許是……設計阮琉箏失敗之后,心中心虛害怕,怕被阮琉箏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