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苗女戴著銀環的皓白手腕輕巧一翻,已經把修吾的褲子扯了下來,露出他那根軟軟地垂在兩腿間的肉棒來。
那苗女見了,頓時喜不自勝,嘴上說道:“好你個阿游,整天就知道瞎說。要是他真中了能讓人陽痿不舉的絕冥,怎么會有這么大一根肉棒呢?”
桑游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月清疏,月清疏臉上一紅,對那苗女說道:“這位……前輩,他肉棒的原本尺寸要比這個大得多。”
那苗女盯著修吾垂在兩腿間的肉棒,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對月清疏說道:“我叫桑湄,是泉隱村村長,也是阿游這小子的姑姑。眼下這種情況,很難判定他染上了絕冥,得讓我先驗證一下。喂,小姑娘,你男人借我用一下啊。”
“啊?啊……他、他是我師弟……”月清疏臉上莫名紅了起來。
“行啦,真正的師姐師弟,誰會知道肉棒尺寸大小啊。”桑湄嘴上笑嘻嘻說著,已經挺著孕肚蹲下身來,將她那風情萬種的俏臉貼到修吾兩腿間垂著的肉棒上,讓自己吹彈可破的臉頰來回蹭著修吾的龜頭和馬眼。
修吾低頭看著她,臉上不悲不喜。
桑湄見獵心喜,一雙圓眼瞇得幾乎成一條縫,喜滋滋地盼望著修吾的肉棒硬挺起來。
可出乎她的預料,她自己雪白的俏臉都被修吾的肉棒蹭得發紅,也沒見修吾的肉棒有半分硬起來的樣子。
桑湄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地扶著自己的孕肚,又俯下身子張開紅唇,一下就把修吾的肉棒給叼進了嘴里,開始飛快搖晃著戴著角形銀冠的臻首,吞吐起他的肉棒來,桑湄脖子上的銀項圈也被晃得叮鈴當啷亂響。
一旁的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滿眼期待地看著修吾的肉棒在桑湄的紅唇間進進出出,龜頭都快被桑湄給吸扁了。
可直到桑湄吸得臉頰發酸,連修吾的兩顆睪丸上都掛著她滴滴答答的口水時,還是絲毫都沒能讓修吾的肉棒有起色,三女臉上都不由露出一絲失落來。
倒是一邊的桑游見狀忍不住抱怨道:“糟了,剛才還跟修吾稱兄道弟,這下他不就成我姑父了嗎?”正奮力搖晃臻首吞吐肉棒的桑湄聽見,氣得直翻白眼,摸著旁邊的手杖就要打他。
桑湄又上手扶起修吾的肉棒來回撥弄,吐出舌頭專心舔弄修吾的龜頭,可無論桑湄的纖纖玉指怎么撥弄,修吾的肉棒最終都還是軟軟地從她的舌尖上滑落下去。
把桑湄氣得一摔修吾的肉棒,冷著臉起身說道:“憑我的口技,就算是個泥人也該硬起來了,這人竟然毫無反應,果然有問題。”
月清疏聽了,急忙問道:“前輩,那他還有救嗎?”
桑湄咬著牙恨恨說道:“能救,當然能救,天下奇毒,無不源于毒瘴泉眼,要想尋求解毒之術,就必須跟我到毒瘴泉眼去。”
說著,桑湄站起身來,將手杖一揮,眾人連忙跟在她身后,桑湄帶著眾人穿過依山坡而建的一排排高腳木樓,沿途村民們都躬身對桑湄行禮問候,又對跟在后面的桑游擠眉弄眼,一副準備看他笑話的樣子。
“不瞞各位,我們泉隱村歷代居此,正是為了守護神農九泉中的『毒瘴』泉眼。每一處泉眼都帶有部分神農靈力,因此被各方勢力覬覦,需要由得到九泉之力加持的『泉守』來守護,而我就是毒瘴泉眼的上一代泉守。”桑湄說著,一路穿過村寨徑直向懸崖邊疾行。
眾人跟著來到懸崖邊,這才發現這里竟是一處深不見底的天坑邊緣,桑湄一揮手,垂在懸崖邊的眾多藤蔓瞬間活動起來,互相糾纏成一道傾斜向下、深入天坑的藤蔓索道來。
眾人跟在桑湄身后,一路向下走了數百丈遠近,只見周圍峭壁遮天蔽日,走到最后,幾乎連頭頂的天光都看不見了,只能隱約瞧見四周峭壁上,無數拳頭粗細的帶刺藤蔓如同觸手般在陰影中不斷蠕動著,連崖壁都被它們刮得不斷碎裂。
“放心,跟著我來的人是不會被這些藤蔓攻擊的。”桑湄回頭對月清疏和白茉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又補充道:“不過,我猜你們兩個更喜歡被那樣對待。”
眾人一直深入地底不知多遠,忽然覺得腳下藤蔓一陣亂晃,伴隨著無數碎石塌落,四周的峭壁間也回蕩著令人不安的轟隆之聲,仿佛地下有什么龐然大物在蠢蠢欲動。
眾人緊張得屏息許久,桑游才壓低聲音問道:“剛才……那是地震了嗎?”
桑湄也皺眉道:“最近泉眼附近頻繁震動,確實有些異常。”
眾人身處深淵之下,再加上突然的地震,也都不免緊張起來。
好在眾人往下又走了不遠,眼前忽然開闊,總算是腳踏在堅實的巖石上,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只見在遍地熒光植物的微光照耀下,周圍到處都是嶙峋怪石,蜥蜴、毒蛇在茂密的毒草叢中亂爬,一處巨大的地下溶洞的景象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瞧見這里到處都是地面上罕見的劇毒動物、植物,心知剛才桑湄所說毒瘴泉眼之事絕非虛妄,都小心翼翼地跟著桑湄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