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瞧見這里到處都是地面上罕見的劇毒動物、植物,心知剛才桑湄所說毒瘴泉眼之事絕非虛妄,都小心翼翼地跟著桑湄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
桑湄帶著眾人一路走到最深處的溶洞前,卻見前方洞穴里異彩紛呈,似乎有什么發出五顏六色光芒的不定形物體在洞中流動,那搖曳不停的光影令見識到這超凡情景的一行人為之目眩。
就在眾人驚異于這紛雜的色彩之際,桑湄回頭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桑游,突然問道:“你準備好接受你的使命了嗎?”
“我……”桑游突然遲疑起來,他回頭看了看白茉晴,又不安地看著桑湄。
桑湄嘆息一聲,對眾人說道:“唉……不瞞各位,桑游在幾年前就應接任我的毒瘴泉守一職,誰料他半途而廢,只繼承了一半的泉守之力。之后更是不辭而別,導致我不得不靠著殘余的泉守之力繼續守護泉眼。所以這次解毒仍由我來進行,但成與不成,全看天命。”
白茉晴好奇地看了一眼桑游,卻見他愁眉苦臉,嘴里嘟囔道:“那種解毒方式,由我來執行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桑湄聽了他的話,一挑彎眉嗔笑道:“枉你在外闖蕩這幾年,真是一點都沒長進。”
說著,桑湄帶著眾人走進洞中。
眾人抬眼看去,卻見洞穴中央的水潭上方,憑空懸浮著一大團令人難以描述的光團,說是光團,但它看起來更似無數流動的不定形的顏色,或是反射出五顏六色光芒的膠狀物——那正是神農九泉里以萬毒萬解而聞名的“毒瘴”泉眼。
毒瘴泉眼周圍的洞穴四壁遍布各種妖冶美麗的劇毒花草,隨便一顆帶回地面,都能讓方圓幾百里內的生靈涂炭。
眾人見狀都遠遠停步,唯有桑湄朝那泉眼一招手,像是在回應桑湄的召喚一般,那團不定形的光團忽然劇烈波動起來,泉眼下方的水潭中隨即浮起一塊方方正正的石臺來。
桑湄一指石臺,對扶著修吾的月清疏和桑游說道:“將他衣衫除去,置于臺上,我來為他解去絕冥之毒。”
桑游求救地看了一眼月清疏,月清疏微微一笑,片刻之間就把修吾剝得一絲不掛,兩人扶著修吾在濕漉漉的石臺上仰躺下來,卻見一旁的桑湄絲毫沒有回避之意,竟然也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脫去自己身上衣裙。
卻見桑湄剛剛解開胸前紐扣,一對因為懷孕而顯得更加鼓脹的盈盈雪乳瞬間從花裙中彈了出來,被巨大的白銀項圈的半遮半掩,兩粒粉紅乳珠顫巍巍地挺在眾人眼前。
解開扣子以后,桑湄雙手一松,那件蠟染苗裙立刻沿著她吹彈可破的光滑肌膚一直滑到地上,露出她高挺的孕肚、柔軟的腰肢和飽滿結實的大腿來。
此時,桑湄全身上下已經只剩包頭的紅帕和角形銀冠,以及雙手、腳踝上叮當作響的銀手環、足環,她雪白的身子反射著泉眼不斷變幻的光彩,顯得更加充滿野性而誘人。
“等會我將召喚毒瘴泉眼溶入我的身體,充盈于我的百竅之中,這樣我就能在與你師弟的性交時,一面為他解除身上的絕冥之毒,另一面也能治療他陽痿不舉的情況。”桑湄懶洋洋地扶著孕肚,抬起纖足將掉到地上的苗裙踢到一邊的石頭上,又回過頭來慵懶地對月清疏等人說道:“在我給他治療的期間,你們三個要加強警戒,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讓治療被干擾中斷。”
月清疏、白茉晴聞言都點頭答應,桑游還在一旁大聲嘟囔著:“我就說以這種解毒方式,不適合由我來擔任泉守吧?”
“呵呵,要是眼前這兩位姑娘染上劇毒,估計你都能樂瘋了吧?”桑湄譏笑了一句,輕巧地背身坐上了石臺,她白花花的屁股緊貼在同樣全身赤裸的修吾大腿上,側身伸手撫摸著修吾結實的腹肌和軟軟地垂在兩腿間的肉棒,眼里流露出興奮的光芒,情不自禁地興奮地喘息起來。
“好,我們要開始了。”撫摸修吾的裸體片刻,桑湄已經興奮得全身泛紅,她起身站在石臺上,將戴著白銀足環的玉足邁過修吾的大腿,隨后一手扶著自己的孕肚,一手五指張開撐著修吾的小腹,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對準修吾的肉棒位置,讓她那被一叢淡淡的陰毛籠罩的肉褐色蜜穴口搖晃著坐了下來。
要不是此刻修吾的肉棒被絕冥之毒影響,此刻面對這美貌苗女極盡誘惑的姿勢動作,只怕肉棒早已興奮到硬邦邦地朝天翹起了。
好在桑湄知道他此時硬不起來,更是貼心地將撐著他小腹的纖手伸到修吾的兩腿間,扶起他軟綿綿的肉棒來,帶著銀環的纖手滿把攥住肉棒棒身,就往自己已經興奮不已的蜜穴里塞去。
盡管修吾的肉棒毫無反應,但架不住桑湄把他那根軟綿綿的肉棒給硬塞進了自己的蜜穴里面。
卻見桑湄雪白的孕肚輕搖,極具韻律地用蜜穴里的肉褶緊緊夾住修吾的肉棒,輕扭著讓他的肉棒一點點舒展開來,滑進蜜穴深處。
桑湄蜜穴夾住修吾肉棒,充滿韻律地扭著纖腰,口中念念有詞道:“泰初盤古,化作三皇。地水火劫,成住壞空。吾主神農,辟通九泉。身沒昆侖,神散大荒。吾等黎民,指月為誓,以身受命,躬為泉守……”
隨著桑湄口中念念有詞,原本懸浮在半空的不定形光團仿佛在回應她的召喚,開始扭曲變形。
卻見那光團中蔓伸出數十道流動的膠狀觸手,扭動著朝桑湄身上纏過來。
有的觸手化為大團黏液,全都澆在桑湄包著紅帕的頭頂和臉上,整團黏液都糊在桑湄的雪白俏臉上,把她的五官悉數封閉,隨后那些觸手化為無數細小的觸手,撥開她的眼皮、嘴巴,急匆匆地朝她的眼睛、鼻孔、嘴巴和耳朵眼里鉆去,看著就像桑湄讓幾十個人輪番顏射過一般澆得滿頭滿臉都是;還有的觸手沿著桑湄的雪白脖頸往下,均勻地覆蓋在她高聳的雪乳、隆起的孕肚、柔軟的腰肢和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起來就好像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覆蓋了一層透明的膠衣;另外有四根觸手,分別嵌套住桑湄戴著銀環的雙手雙足,一直吞沒到她的手肘和雙膝,看起來就像是她的四肢都被觸手吞入一般。
最后的幾根觸手則簡單粗暴得多,一根足有一丈長短的觸手直接探到桑湄的屁股后面,對準她主動翹起的菊門一捅而入,幾乎整根全都鉆進了她的屁股里面去,在場眾人只聽見桑湄喉嚨里擠出“咕嘰”的一聲嬌哼,面帶舒爽之色,竟然輕易地承受了這一丈長短的觸手捅入,不由得驚為天人;還有一根則從她的昂起的臉上徑直鉆進了她的嘴巴里面,只見桑湄拼命張大嘴巴,喉嚨不斷吞咽著,眼看著大團觸手被她吞進了胃里,又把她本就挺著的大孕肚又撐得鼓起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