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之情何綿綿
泰山石低
無梁城暗
一片夕陽都不見
一片夕陽都不見。。。。。。
采桑女為正萋披上一件上衣,亦暗自垂淚,勸說著主母正萋歸屋。正弘早已恭恭敬敬地侍立于竹樓門外,那是他剛剛為正萋公主搭建的。正萋淡淡地對正弘說道:“汝,公上之愛卿,公后之幸臣、公子之師父,與萋再無牽連,汝去吧。”說完,扶著采桑的手,二人上樓去了,樓下,正弘黯然神傷。
無梁城里,一場關于戰與和、交與斷的辯論正在進行著,而且漸漸地明朗化了,主戰的一方以狐偃沖、鄶陽、米原等年輕勢力為代表,主張與許結交,與正絕交,聯合許國,與正決戰,滅正裂疆。主和的一方以鄶侯、狐偃子、臺叔及遠在洛邑的令狐伯為代表,主張與正結交,向許宣戰。大子康靜靜地聽著雙方的辯論,覺得都有道理。
“哈哈哈。”久未開口的阿玄冷笑道:“臣,阿玄,外臣也,敢問陛下及諸位臣工一個問題,正之為唇,我之為齒,唇亡而齒不寒乎?許,虎狼也,食人,正,豺狼也,亦食人,虎狼斗與豺狼,我田人可安,若一狼暴斃,余一狼何為?想必大家都清楚。”眾人聽著,默然點頭,阿玄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可面對正、許,田人到底應該怎么辦呢。
“陛下,荒,從正地歸,見正人人人皆兵、個個持械、婦孺老少、奮力向前,如此同仇敵愾之勢,荒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又,采桑從公主處得知,正公應已經從天子處討得詔令,宋、蔡諸大國,正陰兵絕許之后路,如此以來,許滅正,恐是不能,而正滅許,亦是癡人說夢,阿玄先生所言二狼共存之勢定成,如此,我田人皆幫不得、亦絕不得。”阿荒也站了出來他是剛剛從正地回來的,采桑女已經把正萋刻意告訴他的秘密全盤告訴給了前來刺探情況的阿荒。
“好一個幫不得、絕不得,那我們田國就來個不幫也不絕,保持中立,作壁上觀,仍有鄶侯主持邊境貿易,不僅與正人貿易,亦于玉、豐交界處開市,與許人貿易,賺他個盆滿盃滿,才是正理;兩國使者,仍有狐偃子周旋,不得罪、不熱情、別餓著了,狐偃老,這可是你老的長項啊。”大子康陰陰地笑道。
正在笑語中的大子康話鋒一轉,大聲說道:“主將公叔臺、偏將鄶陽、狐偃沖,聽令,寡犬令你們繼續操練兵馬,堅守邊關,不得有誤、不得輕言戰端,阿荒、米原,聽令,命你二人,負責煤鐵之開采、黑金之鍛煉、戰車之打造,歲尾,寡犬要你們打造出百輛戰車來,不得有誤。”
大子康堅定地下達著命令。眾人領命而去了。大子康看了阿玄一眼,說道:“派往洛邑的密使何在?”
這真是:
春秋大亂起東遷
正人不該到中原
葛地兵戈未血刃
山東諸國盡牽連
天下從此無寧日
伐謀伐交伐河山
老誠公子是田康
且做中立壁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