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嗯,看起來挺能打的中登,你確定你也不認識我?”
“顏歡先生,我當然認識閣下。”獵犬隊長抬頭,目光堅定:
“但破壞匹諾康尼的秩序,就算是股東也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破壞秩序?我哪破壞秩序了。”
顏歡攤手,坦言道:
“一開始我就是爬個大樓,摳塊屏幕,是這些人先來攻擊我的。”
他輕輕跺了跺腳下的金屬框架,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回響。
“還有你那是什么表情?知道我是誰,知道我什么身份,也要跟我剛一剛?”
獵犬隊長臉色很冷,仿佛在看一個破壞公物、態(tài)度囂張的危險分子。
“顏歡先生,請你明白…維系匹諾康尼的一直都是家族,而非無名客。”
“我承認星穹列車在銀河間的呼聲很高,但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盛會之星只手遮天……”
獵犬隊長的話語如同淬火的鋼鐵,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
他身后的精銳獵犬們動作整齊劃一,憶質(zhì)武器充能的嗡鳴比之前的更低沉,也更致命,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力場擠壓,連光線都微微扭曲。
獵犬小姐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厥。
這位鐵面隊長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只認家族規(guī)章和秩序,就算是家主親臨,只要違規(guī)他也敢頂回去。
她絕望地看著顏歡,祈禱這位爺千萬別再掏點什么藝術品出來了。
“只手遮天?”
顏歡金色的瞳孔里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高階隊長。
“中登,你是不是對只手遮天有什么誤解?”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動作隨意得仿佛在自家后院散步。
他腳下的金屬框架發(fā)出幾聲輕微的滋啦聲,殘留的能量火花跳躍了幾下,似乎在呼應殘存的能量。
“我要是真想搞你們…匹諾康尼早就沒有家主這東西了。”
顏歡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冷,那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間斂去,只剩下一種令人骨髓發(fā)寒的平靜。
一股無形的、沉重的壓力驟然降臨。
并非物理上的沖擊,而是精神層面的絕對壓制。
隊長和他身后的精銳們臉色齊齊一變,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連呼吸都變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