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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也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了!當然,前提是他不施展出絕影步來。
四人再度的聚合在了一起后,沒幾日便是離開了這里,踏上了返回東口鎮的歸路。
在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待了大半年了,離別之際,四人也都是頗有些感觸。
大半年前,魚絨還是一個只能撒嬌賣萌,為童遠三人加油打氣的啦啦隊長。如今她不僅是初長成人了,也是隱隱的成長為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存在。若是再加以些時日,有機會能在一些恰當的時機里得到些歷練的話,便是能在今后獨當一面也說不一定。
至于勞鴻嘛,若說大半年前的他,還只是一個在同境界下接近于無敵的存在,但在境界層次之上,卻是只能用趨于平庸來形容。那么現在的他,雖然在境界之上也并不算如何的出色,但在真實的實力之上,卻已是強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程度了。
僅以越級挑戰的能力而言,說不得童遠在勞鴻的面前,也是要甘拜下風的。
從表面上看,童遠這大半年來在實力上的提升幅度,是要遠遜色于勞鴻與魚絨的。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童遠之于心神上的提升,也是達到了他在目前這個境界層次上的極限了。此外,各式他所學過的秘技,也大多更上了一個新的臺階。在肉體之上的強壯程度,也是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童遠的成長,是一種全方位的,全面性的成長。更是一種穩固了基礎,靜待下一次突破式的蓄力待發。
其實這大半年來,即便是銀月,也是獲益頗多的。雖然在境界之上,銀月并沒有恢復多少的境界層次。但與邪靈惡蛟,以及那虛影的一戰中,銀月也算是在重回到了靈源境后期的境界層次后,第一次的將她真實的實力給施展了出來。這對于她在境界上的恢復,與實力的成長,都是暗藏了許多的好處。只是現在的她,還無法體會到了而已。
而至于煉丹、鍛造之上的成長,以及心神之上的再度提升,也就不必多說了。只說她陪著童遠在獸靈泉水中修煉的那一個月里,當她下潛到了泉水下方,連勞鴻都無法企及的深度,并在那樣的一個深度下修煉了大半個月后。銀月在肉體強度上的提升,也是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雖不似勞鴻的提升那般變態,但對于銀月自身來說,也是一種質的飛躍了。
在破除了天空中的源力結界后,童遠四人便是能按照地圖上的指引,盡量以直線的方式前行。也因此的,他們離開這片無人之地的時間也被大大的縮短了,不似來時的這般費時費力。
三日后,四人就回到了官道之上。又用了六日的時間,已是距離東口鎮咫尺之近了。
離開了幾乎一年的時間,再回到東口鎮時,四人中除了銀月,童遠三人在外形外貌之上都是發生了或多或少的改變。畢竟都是處在了最善變的年紀之上,沒有改變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呼爾達獵獸團總部的門前,勞鴻領著頭的站在了最前方,童遠則是貼在了他身旁側后的位置之上。魚絨與銀月嘛,倒是躲在了他倆的身后,正攢勁的說著什么悄悄的話兒。
兩名看著很是眼生的年輕小伙,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勞鴻與童遠。特別是這個粗壯得像是一尊大鐵塔般,自稱是少團長的男人。
雖看上去跟他們的團長勞雄,確也有著幾分的神似。但自他們兩人加入這呼爾達獵獸團來,也是有著大半年的光景了,卻也沒有聽說過什么少團長的事來。
這冷不丁的就冒出一個自稱是少團長的人來,兩人當然是不敢就此相信的了。
再說,一年前的一些有關于他們獵獸團,與另一個獵獸團之間的事情,他倆在這東口鎮也混了有大半年了,自然是多多少少的知曉了一些。
但東口鎮的嘴雜,他倆所聽到的,都是些沒譜的小道消息。偏偏團里的老人們,平時什么都愛嘮叨,就是關于這件事,卻是半個字都不愿多說一句。
今日還是他倆第一天來守門,就遇上了這四個形跡可疑的人,心中便更是打起了鼓來。有心想要留著一人守住門口,另一人進去報信。可兩人一對眼間,便都是讀懂了對方的心意,也由此的猶豫起來。
關鍵的還是,勞鴻那龐大的身形實在是太過的唬人了。兩個小伙都才子源境6層的境界,身高也只在勞鴻的雙肩以下。以他倆人的心思,就算是他們兩人一起上前,恐怕都未必能打得過勞鴻。若再走掉了一個,萬一真發生了什么異變,留下的那一個,還不被這大鐵塔給打死在當場么?
勞鴻本就因見了這兩個陌生的家伙守在了自家的門前,而心有所擾。又見這兩人磨磨唧唧的,既不肯放他們進去,又不肯進去一個通風報信的,心中的疑慮便是成倍的增漲起來。
“你們兩個,真是我呼爾達的人?!”說話間勞鴻已是前跨了一步,與那兩人的距離也在一瞬間里拉近到了兩步之內。
“你,你干什么?!”,“站住!不要過來!”
兩人同時的向后一跳腳。也是勞鴻的這一步跨的太快太大了,從他兩人的眼中看來,就像是一座小山瞬間的壓到了他們的身前,黑壓壓的蓋住了他們的視野。本就疑神疑鬼的兩人,又哪里受得住如此這般的刺激,慌亂的跳腳之下,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了,聲音中更是帶上了幾分驚恐之意。
一直以來,在勞鴻的腦袋里,呼爾達獵獸團的團員們,不論是境界高低,又或是實力強弱,可也都是些勇猛的漢子,山崩于前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但在此時見這二人,只是上前了一步而已,就被他嚇出了這樣的一副慫包樣來。勞鴻心中的疑慮就更加的暴漲起來,幾乎要證實了他的疑慮是正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