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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還能耐得住性子,一眨眼間,勞鴻又迅速的上前了一步,一手就拎住了其中一人的衣領,將他像拎一只兔子般的給拎了起來。
“說!你和他究竟是哪里來的?!到我們呼爾達獵獸團來有什么企圖?!”也是關心則亂,勞鴻在擔憂的心思完全占據了大腦里后,條理上也就變得不再那么的清晰了。也就是所謂的上了頭。
童遠也是沒想到勞鴻會忽的暴起。但見他已是將一人給拎了起來,這才趕緊的上前了兩步,想要將事情平息下來。
勞鴻上頭了,童遠卻是沒有上頭的。他知道此刻勞鴻的心思,可這兩個看門的小伙比勞鴻也大不了幾歲,更只有著子源境6層的境界,又是一身獵獸團員的衣著,怎么看也不像是哪個勢力派來的樣子,多半是最近團里才招收進來的生瓜蛋子罷了。
可那個沒被勞鴻揪住的小伙,倒也是個機靈的家伙。一見自己的同伴被瞬間的控制住了,想也沒想的就在后退之中吹響了哨音。
是最為緊急的報警哨音。雖然不知是因為太過慌亂了,還是有些生疏的緣故,那哨音的音調有些失了準頭。但勞鴻對這哨音是何等的熟悉,一聽之下,便是很自然的松開了他的大手,心中的擔憂也在一瞬間里就消去了大半。
能夠吹響只有他們呼爾達獵獸團的團員才能聽得懂的哨音,這個人的身份,就九成九的是能夠確認了,確實是他們呼爾達的人。
只是,勞鴻是冷靜了下來,這兩個看門的小伙子卻是無法冷靜下來了。特別是那個被他拎住了衣領的小伙兒,在勞鴻松開了手后,就毫無心理準備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不過這個小伙兒的反應也算是夠快了?!八览锾由钡乃?,在屁股剛挨上了地面之時,就順勢的向后翻滾而去。只是幾個翻滾間,便是遠離了勞鴻,甚至還滾到了另一個小伙子的身后去了。
慌亂之間,兩個小伙子只當是勞鴻被他們的哨音所駭,才失手放掉了他們其中的一人。又哪里會想得到,其實是因為勞鴻聽懂了哨音,這才主動松手放人的。
也是對這哨音太過的熟悉了,連在勞鴻與童遠身后正與銀月蛐蛐著什么的魚絨,也是在聽到了哨音后,立時的停下了與銀月的說話,極為靈動的蹦跳到了前排,卻是正見著了那個小伙子背身翻滾的“絕技”,忍不住的就拍起手來,喝了聲:“彩!”。
“duang!”小伙子一頭撞在了身后高高的門檻之上,這才被迫的止住了翻滾。恰在這時,又聽見了魚絨拍手喝彩的聲音,狼狽之中不由得多出了幾分尷尬之色。一雙幽怨的眼神倒是十分精準的,在第一時間里就找到了魚絨的那張如花的笑靨。
不過很快的,他的眼神就被另一抹絕艷之色所吸引了過去。一張他從未見過的絕美的臉,正用一雙冷到刺骨的眼神看著他,瞬間就讓他如墜冰窟,禁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不得不說,呼爾達獵獸團的反應還是相當快的。從那聲緊急的報警哨音響起,到三個年輕漢子的身影急沖沖的出現在大門之內的視野里,只用了兩息的時間。
勞鴻已是意識到了他剛才所犯的急躁,又見那奔來的三個漢子里,有兩個都是很眼熟的。雖叫不上名字,但也一定是團里的老人無疑了。便是換下了剛才的那副頗為兇煞的模樣,改換為了一臉的咧嘴笑意。
只是他這副快如翻書的笑臉,被那兩個守門的小伙看見了,只會更加的生疑。連剛才看到了銀月與魚絨而生出的些許好感,也在一瞬間里被抹了個干凈。
再回想起銀月的那張雖美若天仙,卻是寒意刺骨的臉時,“不是好人”的念頭也就更加的牢固不破了。
眼見得救兵到了,吹哨的小伙也是悄悄的退到了另一個小伙的身旁,很是小心的想要將他扶起身來。
勞鴻見狀,這才反應了過來。一面露出著歉意笑容,一面伸出手來向前走去,也是想要將那個小伙扶起。嘴里還不忘著喊道:“誤會了,誤會了,原來是自家兄弟!”
可他是將這兩個小伙子當兄弟了,兩個小伙子卻并沒有將他當作兄弟。
“站??!你要干嘛!”兩聲帶著驚恐的叫聲同時響起。兩個小伙子也是在慌亂之中雙雙的退倒在了門檻之后,一同的跌進了大門之內。
這一下不要緊,趕來的三名漢子本是還有著十多步的距離。一見到如此這般的場景,哪里還敢有半點耽擱,一邊呼喝著,就立刻的就將腳下的步伐加到了最快,飛也似的朝著這邊奔了過來。其中的一人更是吹響了另一聲尖銳的哨音:“極速增援!”
這一番的變化倒是把勞鴻也搞得有些懵了。眼見的這兩個看門的小伙子是如此懼怕于他,他也是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不敢再上前半步了。至于童遠三人,少團長都被堵在了門口,他們又如何說理去,也是一時的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場面一下子就這樣的尷尬了起來。不過好在那三個漢子已是快要趕到跟前了,勞鴻倒也是不急。心想著,只要等到他們仨趕了過來,再看上他一眼,一切的誤會就都會迎刃而解了。
只是,一前一后的兩聲哨音十分尖銳。總部里定是會有許多的團員在陸續趕來了,而在總部大門之外的大街之上,也是早有些路人被這邊的動靜所吸引得圍觀了過來。
這也不是一件什么好聽好看的事兒。想他勞鴻,堂堂呼爾達獵獸團的少團長,竟是被堵在了自家團總部的大門之外。這種事兒要是被外人所知曉了,進而再傳得全東口鎮的人都知道了,他以后還哪有臉兒再在這東口鎮混了,心下也是又有些焦急了起來。
“嘿!哪里來的惡徒,竟敢擾到我們呼爾達獵獸團的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