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被你摸硬了(xiong鏈h)
夜幕輕輕落下,整個別墅只有叁樓還亮著燈。
景越有些躊躇地站著梁臣的房間門口,里面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一時間有些懊悔,她是不是有點太聽梁臣的話了。想起來把藥膏放在他門口也行,剛要彎腰,面前的門突然敞開。
下半身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梁臣的腹肌和她只有一步之遙。
“這是又想臨陣逃脫。”
抓住她的手腕,梁臣使了點勁兒將她往自己房間一帶,房門合上,仿佛方才的動靜只是錯覺。
又一次被他抵在門后,景越的手被他抓住,手指間落在因為沾了水而有些發白的劃痕上,想起來被他堵在廚房里索吻后,梁臣眉眼瀲滟,語氣格外引誘人,也是同樣把她的手往xiong前一放,“姐姐,這里有點疼,等會幫我涂藥好嗎?”
真是受了他的蠱惑。
景越抬眼,又是那副勾人的可憐巴巴的樣子。她簡直要懷疑梁臣是不是短時間進修了什么勾魂大法,只被他直勾勾地看著,她便覺得自己什么拒絕的話都難以說出口。
指尖被他帶著擠了點藥膏,而后梁臣便松了手腕,將xiong膛送了過去。睫毛輕顫,指尖帶著冰涼藥膏漸漸抹上傷處,景越覺得自己的動作已經夠輕了,誰知對方還是“嘶”了一聲。。
頭頂,他的喉間溢出一抹壓抑的輕哼。
梁臣閉著眼,好似這是什么難捱的痛苦,這么嬌嫩嗎?
又放緩了動作,景越又擠了點藥膏,連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驚擾了他,誰知這輕似羽毛的動作讓他更加難捱,梁臣驀地睜開眼,手心圈住她的手腕,聲音嘶啞,“姐姐,我被你摸硬了。”
做過之后,這話倒是越說越順嘴。
紅唇微張,眉毛輕皺,罵人的話還沒脫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
狂風暴雨的吻重重落下,“寶寶…”梁臣呢喃,撤離之后重重含上她的耳尖,然后又重新回到攻略的城池——一路輾轉回到了唇上。
他唇腔的薄荷味和他本人一樣強勢鉆到了景越的口腔,唇舌深入交纏,每轉一個方向糾纏,他的睫毛就輕顫了一下。
同時,手指也沒閑著,先是在她的百褶裙擋住的大腿處不輕不重捏著,然后又靈活地鉆進她緊身的短袖里,指尖從平坦滑膩的小腹一步一步向上,而后鉆進包裹著挺翹的運動內衣,拇指重重壓過rutou。
這次換她喉間溢出一聲嚶嚀,曖昧婉轉,響在耳邊,接替它的是嘖嘖的水聲,接吻還在繼續。
不知不覺間,他的浴巾蹭過景越的腿間,落在地上。意識到要發生什么的景越,手肘抵著梁臣的xiong膛,迫使他與自己分離。
“我還沒洗澡。”
她動情之后,臉頰泛著紅,落在梁臣眼里,可愛極了。
他往后撤了一步,胯間的東西十分昂揚地貼著小腹,景越這才看見它的全貌,有些粗壯,粉色的。但是這只是為它的進攻披的一層保護色,昨晚的情形可是歷歷在目的。
忽略充血的yinjing,梁臣一臉壞笑地盯著她往浴室走的背影,“等你寶寶。”
其實,即使景越不主動來,他也有辦法讓她上鉤。
視線落下的地方,是她昨晚褪下的那套內衣,現在被他迭好放在了枕邊,昨晚他手搓了好久才放進洗烘機里,然后故意沒有放回她的房間。
景越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不禁有些懊惱自己這副不爭氣的身子,如此輕松地就被勾引到了。
但是想到橫豎都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合上了淋浴的把手,圍上了浴室里早已準備好的粉色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