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但嫂子我可以保證他在外面絕對沒女人,一直都潔身自好,只是人混了點,勉強還能用的。”
季錦宴就差拍著胸脯為傅霆琛保證了。
感覺心累,為什么腦袋那么聰明的人,感情一塌糊涂。
還能被自己妻子誤會在外面有女人,這得多失敗。
沈澐寒在心里暗嘲,傅霆琛潔身自好這句話恐怕只是問傅霆琛本人,他都心虛,只是不關(guān)她的事,她就是純膈應(yīng)他。
季錦宴不想看出兩人的不對勁,繞開話題:“霆琛,事情辦好了。”
傅霆琛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在傅霆琛從昏暗處走到吊燈下,季錦宴看到她傅霆琛臉上的巴掌印還有唇上的血,驚了驚,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看了一眼沈澐寒,手輕壓在嘴邊,把驚呼的話咽了回去。
傅霆琛將人放了下來,扶著她的腰,等她站穩(wěn),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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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城滿是皺紋的眼眸,似鷹般銳利的審視著對面的男人:“你今天來找我,是考慮好了”
男人扯著瓶子里的花,笑的肆意又戲謔:“老頭,你這樣不怕他與你決裂,不給你養(yǎng)老送終。”
“據(jù)我所知,你們現(xiàn)在的親緣關(guān)系可是岌岌可危。”
顧南城不悅的睨著男子,冷哼道:“我是長輩,他不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男人杵著下巴,嘲弄著顧南城堅定的話:“忘了他名義上的父親了嗎?”
“你該不會以為他是愚孝,能被你掌控住的人吧。”
傅霆琛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愚孝,這老頭是有多大的自信。
一句話讓顧南城陷入沉默,現(xiàn)在的傅霆琛越來越難掌控了,上次見面為了個女人竟然威脅他。
“老頭,我提醒你一句,把以前對他做的惡心事的尾巴擦干凈,讓他知道你參與了,你所在乎的百年基業(yè)恐怕要被毀于一旦了。”
傅霆琛被賣這件事,顧南城不僅知道,還助推了一把,若讓傅霆琛查出貓膩
傅霆琛會新賬舊賬一起算,可不會顧及他寥寥幾字的假意關(guān)懷。
“別急于反駁我,現(xiàn)在傅霆琛在做什么你知道嗎?”
“他在查沈澐寒的事,紙包不住火的。”
顧南城滿是歲月的臉上,滿是陰沉:“你以為我完蛋了,你還能獨善其身”
男人聳了聳肩,漫不經(jīng)心道:“我無所謂,我又不是他的親人,他只是我游戲的一環(huán)而已,游戲中期,人物覺醒,開始反殺而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你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