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握住她的腳,將她拉過來,壓在身下:“沈澐寒,別掙扎,你不過是在做無用功,也別妄想我愛你,你不過是我發泄欲望的工具。”
沈澐寒揚起手,扇了他一巴掌,傅霆琛碰她,還不如殺了她,傅霆琛長那么大,還是第二次被扇巴掌,還是同一人,邪狷的狂肆頓時變得陰翳,揚起巴掌,對上她脆弱憎恨的眼眸,他下不去手,慢慢地垂在她的身側,撕開她的裙子。
沈澐寒星眸里閃爍著淚花,她在想是不是這一生逃不出A市,也逃不開傅霆琛的身邊,還是這一生都被命運安排好,活在黑暗里,不配擁有陽光。
她憎惡的望著親吻著她的傅霆琛,帶著破釜沉舟寒意,癲狂的笑道:“傅霆琛,我有病,你知道在牢里我跟多少人睡過嗎?連我自己都忘了,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需要男人嗎?因為我慢慢地染上性癮。”
傅霆琛從她胸前抬起頭,望著她淚意涌現,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沈澐寒直視他:“沈澐寒,你給我閉嘴,別再說了。”
傅霆琛心里翻涌的憤怒,特別是沈澐寒貶低自己,他心里壓抑的怒氣破碎而涌出,沈澐寒冷笑:“是不是覺得特別下賤,我承認我下賤,但是這些下賤都是你送我的。”
“沈澐寒,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閉嘴。”
“你不知道,多虧我這張臉,我才在你給我的地獄里活了下來,他們看上我的臉,只要我滿足他們,我就可以的得到食物,不僅男的,我和女的也有過,所以我現在全身都是病,所以我不介意,反正我就當被狗咬了一下,雖然覺得惡心。”
沈澐寒說著掙脫開他的手,解開拉鏈,譏諷道:“不就是想要我這具身體嗎?快點,對上你我就泛惡心。”
傅霆琛審視著她,瞳孔猛縮,怒極反笑:“沈澐寒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是不是,做了才知道,我不怕染病,即便染了,憑我的權勢也不怕沒女人。”
沈澐寒篤定他不敢在碰她神情,他滑落之際瞬間失去焦距,慌亂的不知所措,她摸起旁邊的臺燈就朝著他的腦袋砸去,沈澐寒看到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她的臉上,她驚慌的去推他。
傅霆琛從今天把她從監獄里接過來,不是被扇巴掌,就是被砸腦袋,咬脊背,沈澐寒坐了幾年的牢,膽子比以前更肥了。
“沈澐寒,很好,膽子肥了,我今天弄死你。”
“……”
傅霆琛沖洗完出來,扔了一盒避孕藥在桌上,沈澐寒看著桌上的避孕藥,嘴角漫溢著苦澀,她當母親的資格都被他剝奪了,她拿起來,毫不猶疑的吞下去,反正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傅霆琛望著她如此爽快,沒有半點的猶豫,心里郁結煩悶,他本應該高興,可是他卻半點高興都沒有,相反很想質問她,為什么不想給他生孩子。
沈澐寒冷漠且理直氣壯道:“傅少,嫖就要有嫖的態度,我的錢呢?你應該財大氣粗,應該不會白嫖吧。”
傅霆琛不想在和冷嘲熱諷,嘴帶刀的沈澐寒待在一起,他害怕他會控制不住,掐死她,這死女人,從見到她開始,她嘴里就沒有一句好話,他拿起錢包,把錢撒向她,嘲諷的冷嗤:“想要就自己撿。”
以傅霆琛對沈澐寒的了解,沈澐寒絕對不會低頭,去撿羞辱她的錢,可是人是會變的,在黑暗里的人早就變得卑微了。
沈澐寒從床上下來,趴在地上撿著四處飄落的錢,傅霆琛暴怒的拽起她:“沈澐寒,你引以為傲的尊嚴呢?你的尊嚴呢?”
尊嚴?
他傅霆琛跟她談尊嚴?
沈澐寒的尊嚴被他傅霆琛擊的粉碎,罪魁禍首竟然跟她談尊嚴。
這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