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冷眼,依然對對傅霆琛關懷備至,他以為只是少女的青春懵懂,對美好愛情的幻想。
在他眼里,傅霆琛除了空有皮囊,實在沒什么閃光點。
而如今,他不懂傅霆琛的執著。
明知她心里只有恨意,還要強留她在身邊。
他是傅霆琛的朋友,但感情他束手無策,也許羈絆從一開始就注定,斬斷不了。
沈澐寒緩緩的抬頭,望向一旁的周南安,夾雜哭過的沉啞:“周醫生,能不能幫我跟傅霆琛帶句話,我想離開。”
“我知道只要他不放過,我就逃不掉。”
“我只是想去靜靜心。”
“我求你。”
她雙眼紅腫,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周南安看著她:“許多事,你要放平心態,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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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對你的身體會好許多。”
沈澐寒垂著頭,生死對她來說已然不重要,一生,不就是以死結尾嗎?
區別不過是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區別。
但周南安語重心長,沈澐寒能明其意:“嗯,我知道。”
“這點我還是能幫你。”
“放心,我去幫你和他說。”
“謝謝你,周醫生。”
望著她單薄的身體,周南安嘆聲說道:“秋天,總歸是涼的,再怎么恨,也別委屈自己。”
望著有把儀器摘掉的傅霆琛,周南安腦充血,插著腰,扶著額:“你有完沒完,又來。”
“你真的是想要棺材了。”
傅霆琛目光始終在門邊,應付式的回道:“傷口又沒有崩開。”
周南安懶得管,由他自生自滅,在一旁坐下:“放她出去吧。”
“你這樣會逼死她的。”
傅霆琛這才收回目光,落在他身上,冷然道:“有程淮安在,她不會死。”
他輕飄飄的話,卻如此理直氣壯,周南安看著他,很想罵醒他,但看到他黯然的眼里,只是冷淡的陳述著事實:“她是不會死,但她會瘋了。”
被子下的手,緊扣著掌心,面上依舊冷淡薄涼,風輕云淡:“瘋了就瘋了,只要她待在我身邊,我養的起。”
他的話,周南安絲毫不懷疑,但如此執著,是讓人恐懼的存在,他輕呼了一口氣:“你是養的起,可是她是個什么都不懂的瘋子,你是滿足自己凌虐的變態心理。”
“她跟我我說,只要你不放過她,她就逃不了,她只是想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