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我說,只要你不放過她,她就逃不了,她只是想去外面看看。”
“她一直以來都是向往自由的。”
“她已經被你困在A市了,你還想如何,為她打造一個籠子,把她囚禁起來。”
“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被囚禁的恐懼。”
“她不是你,她沒有你那么頑強的毅力。”
“對她來說靜靜心比什么都好。”
“你生病,她在這里,能幫你什么,她沒趁著你病,要你的命,你就該感謝她的善良。”
傅霆琛凝視著前方,許久未說話,周南安也摸不準他的態度,只能靜待著他的答案。
過了許久,周南安才從病房里走了出來,周南安走到她身邊,看著毫無生氣的她:“他同意了。”
“等下會有人送衣服過來,你換了再去吧。”
“謝謝。”
“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了,現在還早。”
沈澐寒換完衣服,也沒在看傅霆琛一眼,徑直的出了醫院,她抬眸,望著晴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氣,將淚水憋了回去。
傅霆琛佇立于窗邊,望著她彎腰坐進車里,車沒入車流,他才收回目光,靜站于窗前,眼神空洞。
周南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望著他落寞的背影,收回視線。
她乘著車,朝著郊外駛去。
到傍晚,她才來到寺廟,清幽的環境,似乎可以蕩滌浮躁。
“施主,你來了。”
“你好,我可以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嗎?”
“以義工的身份。”
和尚慈愛的看著她,溫和的回道:“我們這里沒有義工,但可以暫居。”
“謝謝。”
“請跟我來,我為你安排。”
沈澐寒跟在他身后,等安排好一切,她換了一身寺廟的衣服,來到佛堂,點了兩盞長明燈,跪在佛前,敲著木魚。
她到夜晚,才出了佛堂。
玄悟看著她,一如既往的溫潤:“你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
“能陪我到亭子里下棋嗎?”
沈澐寒看著數年如一日,滿是神性的玄悟,點頭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