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看著數(shù)年如一日,滿是神性的玄悟,點頭應(yīng)道:“嗯。”
玄悟擺著棋盤,像聊家常般的說道:“你比以前更加憂郁了,心中的郁結(jié)還沒解開。”
“久成痼疾,非一日可散。”
“放下,自然可散。”
沈澐寒望著他拈花微笑,自是明悟。
許多事,如果能放下,她也想放下,可是很難。
沒心,看淡一切,自會忘,可是她還達不到如此高超的境界。
他們沒在交談,只是簡單的下著棋。
沈澐寒望著清風(fēng)帶來的花瓣,不由問道:“這樹是一年四季都開花嗎?”
“嗯,這棵樹已有百年,日日盛開不敗。”
“還會有四季盛開的梅花。”
玄悟望向墻角的梅樹,輕笑:“跟地勢有關(guān),這里花草樹木,四季如春。”
“很晚了,去休息吧。”
“明天禪悟完,可以去藏書閣,抄抄經(jīng)書,可以靜心。”
“你跟一個人很像,只是你們性格卻大不相同。”
玄悟的腳頓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向她時,又恢復(fù)一貫的溫和:“是嗎?”
“嗯,很像。”
只是外貌像,秉性卻迥異不同。
“早點休息,很晚了,”玄悟只是看著她淡笑,沒有過多追問她口里與他相似的人。
沈澐寒望著他走遠,才望向庭院墻角的那棵梅花樹。
清幽的寺廟,似乎在夜晚,也鍍上一層光芒,沈澐寒走到梅花樹下,伸手去接飄落的梅花,輕拂在手中,唇角若有若無漫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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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睡意,朝著其他梅花刮來的地方走去,梅林中每棵梅花樹下都放著一盞昏黃的燈。
她坐在亭子,依闌望著翩然起霧的梅花,思緒飄遠。
醫(yī)院,周南安被氣的發(fā)火,望著云淡風(fēng)輕,不把他的叮囑當(dāng)回事的男人。
“傅霆琛,你是在糟踐你的命。”
“第幾次了,你去有什么用。”
“你現(xiàn)在走路都要別人扶著,你有什么用。”
“誰會要個廢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