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的外公,顧南城。”
諾夫人望著信上的字,疑惑又嘲諷道:“顧南城要對付自己的外孫與我合作”
仆人見諾夫人一臉疑色,走了幾步,彎腰,在諾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諾夫人疑色的面容霎時變了:“那倒有些意思,只是他的誠意還不夠,加些籌碼,他同意我與他合作,不同意,他的來信一律別放在我眼前。”
諾夫人向來以自我利益為主,從不為他人做嫁衣。
諾夫人撥弄著美甲,美眸微瞇:“只是你覺得這樣人的皮,畜生行為的人,與他合作,能有幾分真?”
“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仆人退下以后,諾夫人拉開抽屜,拿出里面的黑白照,輕拂著照片上女子的眉眼,又抬眸看向鏡子,微微皺眉,撫摸上眼角的皺紋,手里平整的照片在她交織的思緒下變了形,上面女子的面容有了折痕。
一聲敲門聲打斷了她漸狠的眼神,她斂去情緒:“進。”
“什么事”
仆人看向精致面容的諾夫人,欲言又止,但在諾夫人凌厲,威嚴的目光下,她垂著頭,十分惶恐道:“夫人,一位叫唐婉芝的女人給你寄了一封信,內(nèi)容是她想要見你。”
諾夫人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冷嗤:“呵,真當我這里是鬧市了,誰想見就見。”
“她怎么會知道私人郵件箱”
仆人看著諾夫人的臉逐漸不對勁,瞬間垂下頭:“是我們的失職,以后不會再犯。”
是不敢再犯,在旁人眼里也許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在諾夫人的眼里就是失職,心情不好時,會受到嚴重的懲罰,甚至是丟命。
諾夫人擰眉冷聲道:“扔了。”
“言語間,顯得浮躁就罷了,還沒有一點誠意,全是那點隱藏不了的小心思,這樣的人怎能成大事。”
諾夫人一直就是個野心勃勃,滿心權(quán)利的人,看著那些字眼,絲毫沒隱藏眼里的輕蔑。
仆人看到諾夫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知道她是不想被打擾:“夫人,安神香已經(jīng)好了,我先退下了。”
諾夫人揮了揮手。
輕揉著太陽穴的諾夫人,靜默了會又緩緩的睜開眼睛,拉開抽屜,拿出那張被攥的變形,扭曲的照片,陰沉沉低喃:“沈澐寒,你還真是一直運氣不錯,能活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