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姓甚名誰,歸屬哪個宗門,若發(fā)現(xiàn)有假話,從胳膊開始。”
高正直負(fù)手踩住一名領(lǐng)頭圣人,問完腳下漸漸用力,非體修根本承受不住,骨骼脆響聲清晰可聞,慘叫告饒隨即響起:“啊,啊停停停,我說我說,我是嗜血宗,治下,藥宗三長老張仲山,你這般辱我,上宗絕不會,啊!”
“我沒問的最好別自覺,半只胳膊小懲以戒,另一個,聽懂了嘛?”
“懂,懂了,我是火煉宗供奉,阮文雨,啊!我沒撒,啊!”
“那是他的規(guī)矩,可惜你落我手里,下面是,腦袋。”
傅青玄壓根沒想刨根問底,弄死省事,再敢來再弄死,簡單好用,眼瞅抬腳欲踩,侯軒和陳榮趕忙上前墩身架住腳,愣把高正直看的深深皺眉一時無語,而就在這僵持之際,癱軟的四名半圣處突然暴起怒罵。
“靠你個變態(tài)男扮女裝,去死!”
“噗!”
沒錯,罵人者葉臣是也,手起鋸落人頭離頸,只因搜身誤碰惡心之物,再加上極度厭惡變態(tài)毫無容忍,且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另一名女子,魂力一掃流風(fēng)獵齒緊隨而出,殺完啐口唾沫取酒沖洗鋸刃,完全不在意周遭圍觀者一退再退。
“力拒峰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不一般。”
除了無奈腹誹,高正直索性裝作沒看見,自己形單影只分身乏術(shù),想必說了跟沒說一樣干脆不說,掃一圈見人群中沒有異常,自顧托著張仲山走向商鋪大門,不料剛邁兩步就又聽聞:“藥宗這么窮嘛,一堆破玩兒應(yīng)都抵不上飯伙錢,走你。”
“噗,噗。”
兩鋸下去干凈利落,四名半圣前后沒過二十息,甩干長鋸收回空間,葉臣沒事人一樣來到三人身側(cè),恭敬道:“稟峰主,四個垃圾自刎謝罪,至于這個別臟了新鞋,交給侯老大處理,您得去里面主持大局不是。”
“嗯,小臣子辦事最合我心,死人擺門前晦氣,清理干凈。”
“謹(jǐn)遵峰主吩咐,你倆撒手,陳少過來幫忙。”
說完放出鐵蛋兒和老幺處理尸體,陳榮聽勸起身放出肥仔和暴徒,沒辦法,誰叫倆變態(tài)一個土屬性一個沙屬性,白扔怪浪費的,葉臣則抄起掃把將四顆頭顱聚堆,看準(zhǔn)藥宗和火煉宗的商鋪大叫一句:“濺血嘍。”
“嗖,嗖,嗖,嗖。”
一家商鋪兩顆,算是物歸原主,用完的掃把丟給伙計,指指地上血跡又甩過去兩大枚碎晶,然后和陳榮并肩進(jìn)入商鋪,九兵十八刃倍兒覺有面兒自覺把守商鋪,至此,沉寂的圍觀者轟然炸開鍋。
“我去,這來的都什么人,好特么生猛。”
“哼哼,當(dāng)然生猛了,陣宗力拒峰,縱死不回頭,聽過沒?”
“好家伙,陣宗利刃,怪不得這般血腥。”
“屁,你說這只是一方面,藥宗,火煉宗,全是三階宗門里叫上號的,懂嘛?”
“不懂,多給說說,待會兒我請。”
“兩家的上宗都是嗜血宗,和陣宗同處銀月板塊,聽懂趕緊走,斜對面邊喝邊等。”
“這,誒,易集宗會放任?”
“不放任能怎樣,咒宗也得掂量掂量,快走吧,待會兒沒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