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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街區。
終于,在繞過好幾條街后,他憑借一種老兵的直覺,在一個相對僻靜、但安保明顯更加森嚴的街區角落,發現了一個沒有任何明顯招牌、只有一道不起眼的黑色金屬門的場所。
門口站著兩名穿著便裝但眼神銳利、耳戴通訊設備的高大守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這里的氣氛明顯不同。
烏魯魯注意到,進出的人基本都是外國人,而且……
幾乎沒有年輕人。
大多都是些和他年紀相仿,或者更年長的中年男子,有些穿著商務裝,有些則帶著某種退休人員的閑適感,但眉宇間多少都帶著些經歷過風浪的痕跡。
年輕人?
年輕的血液此刻大多都流淌在世界各條戰線的戰壕和裝甲車里。
守衛攔下了他,烏魯魯出示了他的GTI特戰干員身份證件——
這比任何護照或信用卡都更有效。
守衛仔細查驗后,通過耳麥低聲確認了什么,這才點頭示意,為他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門。
門內是另一個世界。
光線昏暗,氣氛安靜而私密,空氣中彌漫著優質雪茄、陳年皮革和酒精的醇厚混合香氣。
這是一個典型的、只為特定外國人群服務的會員制酒吧。
裝修是復古的歐陸風格,深色木質吧臺,真皮沙發卡座,墻上掛著些航海圖或老照片。
客人不多,三三兩兩地坐著,低聲交談,幾乎沒有喧嘩。
烏魯魯徑直走到吧臺前,一屁股在高腳凳上坐下。
酒保是一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當地男子,動作熟練沉穩,但仔細觀察,能發現他左邊袖管有些空蕩,手臂齊肘而斷,臉上也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這是一位經歷過戰爭的人。
“喝點什么,先生?”
酒保的語氣不卑不亢。
“最烈的威士忌,加冰。”
烏魯魯甕聲甕氣地說,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這鬼地方,找杯酒真他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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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臉上露出一絲理解的微笑,一邊取酒,一邊說:
“理解。規矩總是規矩。但這里,至少能讓人喘口氣。”
他熟練地倒酒,夾取冰球,動作絲毫未因殘疾而受影響。
酒很快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