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送過。就算能準時交學銀,你這徒弟我也不想要了。”
“您給我一個月,到時候也許我不靠家里也能交上學銀,”陳跡誠懇道。
姚老頭搖搖頭:“空口承諾誰不會?”
陳跡思索片刻:“每個月學銀是二百文錢,您寬限我一個月,往后我每個月交兩百四十
文。”
姚老頭沉思片刻,從袖子中取出銅錢擲了六次,解卦后淡定道:“這倒是有些誠意了……但
你一個診金都沒資格收的學徒,從哪賺錢?”
“我會想辦法的。”
“呵,口氣好大,你現在不過是個學徒,脈都把不準,憑什么賺錢?”姚老頭隨手撥拉著算
盤珠子恥笑道。
一旁看熱鬧的劉曲星樂了:“陳跡,要不我幫你一把?”
“劉師兄打算怎么幫?”陳跡問道。
“咱們三個是輪流干活的,明天該我挑水、掃院子、擦正堂地板了,你若能幫把地板擦了,
給你兩文錢;若能把院子掃了,給你一文錢;若能把水缸挑滿,給你兩文錢。雖然不多,但好歹
一個月有五十文。”
學徒里的階級,一下便分明起來。
陳跡:“好,我幫劉師兄干活。”
佘登科看向姚老頭:“師父,這合適么?”
“只要能把學銀給我補上就合適,”姚老頭淡然道。
佘登科看向陳跡:“你不生氣?劉曲星這孫子把你當雜役了。”
陳跡笑著說道:“劉師兄這也是在幫我。”
“什么狗屁劉師兄,你我三人同年同月同日生,連時辰都一樣,他憑什么當師兄?”佘登科
不屑道。
陳跡愣了一下,太醫選學徒,為何要選三個同樣八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