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振奮精神,立即道:“奴婢遵旨。”
天啟皇帝的目光這才落在其他的地方,環(huán)顧四周,聲音清冷地道:“你們?nèi)雽m來,也是要效仿王歡的嗎?”
幾個(gè)校尉,已將王歡拖了下去。
眾人早已是寒毛卓豎,膽戰(zhàn)心驚,此時(shí)紛紛道:“臣等不敢。”
“朕看……”天啟皇帝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冷然道:“你們膽子大的很,你們一個(gè)個(gè)的,不都想從龍嗎?不都巴望著大內(nèi)禍起蕭墻,你們好火中取栗嗎?朕若是今日沒有回來,還不知是什么樣子呢。你們這些心思,以為朕不知道嗎?”
天啟皇帝怒氣沖沖,隨即又道:“朕之所以被人罵做是昏君,你們之中,只怕有不少人都有一份功勞。順你們的,便是明君是圣君,不如你們意的,便是昏君!你們以為朕不明白嗎?朕乃天下人的君父,你們記好了,不是你們一人、兩人的君父,想要朕處處順你們的意,什么都便宜了你們,難道要將朕的天下,拱手相讓嗎?”
眾臣已嚇得抬不起頭來,紛紛道:“不敢。”
“敢與不敢,都不緊要,朕也懶得去辨別,朕只告訴你們,王歡就是榜樣,無論你們?cè)趺聪耄冀o朕記著今日,說不準(zhǔn),他日你們也是這個(gè)樣子。”
眾臣大氣不敢出,只感到后背冒著莫名的寒氣。
而現(xiàn)在的天啟皇帝,似是脫胎換骨,一方面,是在遼東擒住了皇太極,底氣十足,另一方面,也是在遼東收拾袁崇煥那些人,學(xué)習(xí)到了經(jīng)驗(yàn)。
駕馭群臣,沒有道理可言。
天啟皇帝隨即目光落在了信王朱由檢身上:“皇弟……現(xiàn)在你怎么說?”
朱由檢已是萬念俱灰:“臣弟萬死之罪,懇請(qǐng)皇兄圣裁。”
“你我兄弟往日和睦,朕萬萬料不到如有今日!朕平日對(duì)你關(guān)愛有加,朕如何做這個(gè)兄長的,你心如明鏡,今日兄弟這般的相見,教朕寒心。”
朱由檢嚇得以頭搶地:“臣弟知錯(cuò)了。”
“知錯(cuò)?”天啟皇帝不屑于顧地道:“是真的知錯(cuò)了嗎?你以為你這般說,朕還敢相信?呵……朕待你如手足,是因?yàn)槟惚揪褪请薜氖肿阈值埽薜钠珢郏⒎鞘请抻薮溃皇请蕖蕖?/p>
深吸一口氣,憤怒的天啟皇帝,臉上帶著巨大的失望,他眼里突的有淚水奪眶了。
至親至愛的兄弟,做下這些事,令他如扎心一般的痛,此時(shí),他接著道:“只是朕將你當(dāng)做自己的至親啊,你我本是一家,至親至愛,何至如此……”
天啟皇帝灑淚,顧不得去擦拭,他咆哮道:“張靜一,你來說,你來說……該怎么處置這亂臣賊子,要教朕如何處置他!你說給朕聽,是要?dú)⑦€是要?jiǎng)帲 ?/p>
…………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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